我先去换件衣服好不,都快被血泡了。”
她在床上站起了身,冷玉笙的眼睛突然瞪了圆。
她……腿间怎么竟还有一摊血?竟多到把白色亵裤都湿了个透。
“我……刚才伤到你了吗?”他慌了,立刻要扒她裤子。
“欸,欸,你干嘛呢!”杨烟拽着裤腰,脸红得更透了。
她要翻下床去,却被男子薅住: “别不好意思,你还怕我吗?让我给你看看伤口!”
杨烟拿手捂住了脸,羞愤道:“不是伤啊,你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冷玉笙还是执着地想脱她裤子。
杨烟记起楚辞跟她讲的,他打小进了军营,在男人堆里长大,没见过多少姑娘。
果然是没跟女子生活过的人啊,一个大傻子。
她贴近他耳朵,简单解释了一下。
冷玉笙木讷地发问:“这样吗?这么神奇?女子竟能流血而不死?”
“对的,除了有时候浑身不舒服,肚子也痛,但的确死不了。”杨烟点了点头。
“就没有人教过你这些?”她又泛了疑惑,不至于啊,苏可久怎么什么都懂?
冷玉笙摇了摇头:“哪有男人聊这种事情的,也没有女子告诉过我。你知道的,母亲去世的早——而”
借机赶紧表个忠心:“而我也的确没有过通房丫头。况且,那——”
“那什么?”
“没事。”
他还是闭上了嘴巴,况且那些春宫图里,也没画过这个啊。
想着他很小就没了娘,杨烟怜惜地摸了摸他的头。
翻身下床,瞧了瞧满身和满床的血渍,叹息:“我先去换件衣服,明天再把被子床单都换了,不知道的定会以为,这儿刚发生过一桩凶杀案。”
“不许乱说话。”冷玉笙急道,“快呸呸呸。”
杨烟笑了,“呸呸呸”敷衍了他几声,转身欲走。
男子立刻也从床上翻下来,跟着她,恬不知耻地说:“我要看着你换。”
杨烟拿手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床:“不要脸!不许过来,滚回去睡觉!”
“哦。”冷玉笙翻了翻眼皮,听话地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