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我忘了吧,到时我拿另一只玉环做你嫁人的贺礼。”
他到底给她留了出口,也现身践行了诺言。
是给她送的贺礼吗?
定是因为她的一番话,他给了她一个回应,却还是不愿意见她一面。
可为什么这么难过呢,杨烟感觉眼泪都擦不完。
却抿着嘴忍耐,忍到鼻涕都垂挂出,她抬袖拭去,抽嗒了一声,像当年那个被丢在掩月庵的少女。
那时她走向的是叫人害怕的、未知的命运。
现在,她走向的,却是自己能靠双手把握的未来。
杨烟趴到枕上,无声耸恸,哭到觉得是将自己掏空了,才慢慢停下来。
带着他的祝福,她把玉璧重新挂回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