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关在地宫里也不知具体时辰,不过我估计得应该是大差不差的,请老师再等一时半刻。”
谢燃:“……这个机关做完后你试过吗?”
赵浔愉快地笑道:“没有啊。没必要,若和你就这么关在一起,也是不错。”
谢燃:“……………………”
谢燃按着眉心,试图把话题拉回正常的地方,唤过赵浔的理智:“那你离开这么久,朝堂不会乱吗!”
赵浔却依然笑着:“这点谢大人就更不必费心了。即便我此刻死在这里,也不影响你心心念念的江山社稷。”
谢燃不喜欢听他说“死”字,微微皱眉:“……什么意思?”
“很简单,就和你当年一样,”赵浔轻描淡写道:“只要怀着随时赴死的心思,处理政务时自然便会留够退路,只是当初你选择把一切丢给我,而我则丢给其他更恒定的东西。”
“……更恒定的东西?”谢燃皱起了眉。
“没错。君王治国,有‘人治’……哦,我说的就是咱们那位庆利先帝,像个守财奴一样把所有东西都攥在手里,最后被权利和欲望生生拖死。有他这样的,便自然有另一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