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前走了一段,就要出城。
忽然,一个声音横叉进来,喊道:“那女人怎么不摘帽,若是嫌犯怎么说呢?”来人眉心生痣,也穿着城门守卫服秩,只是带着盔帽,应当级别比刚才检查的护卫更高一些。
络腮胡行礼后道:“伍长,那是女人,而且个子也比嫌犯高。”
那伍长吐了口唾沫,斜眼瞄着赵浔,骂道:“废话,老子自己看不出来!一个娘们长那么高可不就是有问题——把她帽子给我摘了,让咱们瞧瞧脸。”
他这么一说,在场清楚他毛病的士兵们一下就明白了,此人是看准了这就夫妻二人,也不像有背景的,觉得人家夫人身段漂亮,借故调戏。
伍长可能喝了点酒,身上还带着味儿,酒臭扑鼻。不光说,见人没反应,还自己上起手来,一手就要去掀赵浔的微帽。而左手竟直接就摸上了赵浔的腰。
谢燃脸色一下就难看了。
他蓦然抬手,食指中指按在那伍长左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