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寒，接下来的故事，你还要听吗？”零时复杂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蒋寒思索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你是我母亲的什么人，为什么说我们是故人。”秦婉之来之前嘱咐过不要问观里人的身份，但蒋寒忍不住。

明明看身材和相貌只是一个小孩子，在婉姐面前表现的性格也像一个孩子，可一个孩子，怎么会认识他的母亲。

“冒犯了。”看零时迟迟不回话，蒋寒意识到自已着实有些失礼了。

可零时却嗤笑一声，眯着眼看着他，“你还真是大胆，敢在钟镜观问观人身份。我啊，我的身份啊，不，你问错了，你应该问我怀中这颗心脏的人的身份。”

看着蒋寒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零时有些泄气，一点都不好玩。

“你猜出来了，还是说秦姐告诉你了。”零时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惹蒋寒好笑。

蒋寒蹲下身子摸了摸这小萝卜头的脑瓜，有些无奈的说，“小孩，你的演技很拙劣，在我面前不够看。”

“哪里拙劣了，我明明是按照小施的神色演的啊，肯定是秦姐告诉你了吧。”零时怒视他。

这小孩有些可爱。

蒋寒有些好笑，忍不住想逗逗他，但心里还挂念着秦婉之，“零时，是吧，该带我去见那位“小施”了吧。”

“好吧，你通过我的考核了，你确实聪明。”突然，零时顿了一下，转过头来对他说，“结束后，你要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好，走吧。”蒋寒哄着他。

闭死的门被打开，面前活泼的小孩变的安静下来，蒋寒默默地跟着他。

期待而又恐惧着，一些事情将要有答案。

到底发生了什么，婉姐到底知道什么？

还有母亲，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知为什么越接近答案，他就越想退缩，会如他猜想那样吗？又或是更加复杂。

或许他其实不想知道呢。

面前的门被零时推开，待蒋寒走进去后，零时却没有跟进来。

屋里静悄悄的，客厅里没有人，一扇门被打开，里面的人走了出来。

她戴着面纱，身穿淡蓝色长袖旗袍，婀娜多姿，但很明显，右边那只袖子里面是空的。

她站在门前，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温柔的神色即使带着面纱也藏不住。

时间仿佛在此处静止。

最终，还是蒋寒率先开口打破了这场单方面的温馨。

“您好，请问您是零时口中的“小施”吗？”

小施渐渐缓过神来，她示意蒋寒坐下，有些不好意思用拳头挡嘴，“不好意思，有些失神了。没想到你都长那么大了，虽也是一双丹凤眼，却和你妈妈一点都不像，像蒋大哥多一些。”

“说起来，你按辈分理应唤我一声小姨。”

但蒋寒没接话，小施好像也没在意他接不接话，自顾自的说起了当年事。

蒋寒就在安静地旁边听着，这个女人好像精神有些问题。

明明只有蒋寒一让在她身边，可她每说一句问句，就回头笑，好像在和什么人对视似的。

那样子，有些诡异，有些恐怖。

“唉，我跟你讲啊，我姐，也就是你妈，是个超级无敌大傻子，你猜她苦心多年收集张家倒卖器官、吃人血馒头的证据，就差临门一脚时，她干了什么傻事？”

小施看着蒋寒平静的脸，突然站起来，指着蒋寒说“对，对，对，她当时的表情和你现在一模一样，她一本正经地对我们这些“产品”说，会把我们放了再走，放了再走。”

小施突然笑地更猖狂起来，直到笑到嗓子有些干哑才停下。

蒋寒见状连忙给她递了一杯茶水，“然后呢。”

“你这个表情，好玩。然后，然后当然是失败了，她作为张家人不想着帮他那哥哥把生意做大，反而关起门来打自已家的人，还想救我这个私生女，哈哈哈哈哈，不傻吗？”

“我知道你这次来是想问什么的，那个女孩来过了，我不知道现在张家是什么计谋 ，那个混蛋又想拉多少人下水，他不仅搞外国人的命，他还搞国人的命。我只能告诉你，你母亲的确是死了，但她在死之前，把证据藏在了张家，具体藏在哪，我也不知道。不过张家应该也不知道，不然，你那娇妻小美娘，不知道现在被卖去哪为奴为婢了呢。”

面前这个女人突然变得认真起来，她低声道，“我能告诉你的很少，有些是不能告诉你，有些是不想告诉你，我就告诉你两点，第一点秦家表面上是干医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