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次简短的攀谈和交流。确实是大方洒脱,坦荡真诚,腹有诗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可惜不能为我所用啊!”乾隆语气中大有惋惜之意,“朕总有种感觉他像是有什么故事,尤其是他的眼神,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与他年纪不符的深邃,那种距离感似是有意为之。”
“皇上也许多虑了。臣倒是觉得尔康说的也不无道理。为官为臣,理当忠君爱国,切忌谗曲媚上,骄横驭下。但官场上如何圆融应对,也确有其特有的处事之道。箫剑不喜名利、性子淡薄,又有些傲骨,可能也未必适合走仕途。”
乾隆听了福伦一番分析,觉得不无道理,“箫剑和小燕子这对兄妹,仔细想想,性格上还有那么些相像。也许朕也该像保护小燕子的天性那样,保留住箫剑的天性吧!”
乾隆一直期望做个仁君,他心底里渴望臣子对他的忠诚与崇拜,但他所期望的这种忠诚与崇拜是来自于那个人对他作为帝王人格的真正认可,而非来自于对帝王拥有生杀予夺权威的畏惧。
他忽然想起含香曾经发表过的一番惊世骇俗乃至有些“大逆不道”的言论,她希望能像一个人一样被对待,能有自由的意志和说“不”的权利。
作为一个处在盛世、似拥有一切的帝王,显然,让一个桀骜不驯的能人心悦诚服地效忠,和如强盗般的强迫比起来,前者对乾隆具有更大的吸引力。
“皇上英明。”福伦躬身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