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憋屈地难受。
凭什么呢?要不好过,大家就该一块不好过。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林烟冷笑,眼底里满是轻蔑,“是不是也想到自己立身不正了?”
“你父母三代贫农,当初哪里来的钱和粮食供你上学?是周幺幺她爹和她大哥帮忙出的吧?人家为什么帮你出?还不是看中你,想让你当周家女婿?后面你又怎么当的老师?是不是周幺幺用自杀逼她爹?”
瞧见年长许彦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林烟心里总算舒服了些,“还有,后面你嫌村里老师没前途,借用了你姑妈的路子进城里的工厂,到处打点的钱哪里来的?”
“够了,别说了…………”年长许彦似是再也经受不了,疯狂大喊怒吼。
可林烟完全不惯着他,直接将说话的音量越发往上拔了好几个度,“是周幺幺,是她在黑市卖了她妈妈留下来的银锁片!”
“那东西可真是值钱啊!想当初周幺幺还以为没人买,整天愁眉苦脸的!谁知道,东西一拿出来,人家不仅不压价,还往上提了不少!不然,你哪儿来那么大一笔钱买工位?”
年长许彦仿佛失去了最后一分力气,整个人完全跌坐在地上。
林烟以为她讲完,自己会痛快不少。
却不想,心口始终压抑着股难受,说不清道不明。
她不愿意再同年长许彦牵扯下去,深呼吸几口气,抬起步伐重新往前走。
“林烟,你最好能保证伍四当初没有阳奉阴违,只对幺幺小惩大戒。若真让我查出什么其他东西,也别怪我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