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试探的笑容,说道:“凯撒·加索图。”说着,他伸出了手掌,想要和对方握手。
然而,对面的男人却只是冷冷地瞥了周路一眼,并没有回应周路的握手,而是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道:“塞拉斯·克劳。”周路面色丝毫未变,依旧平稳而从容,他缓缓地收回手,然后在塞拉斯对面的沙发上优雅地坐下,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和诚恳,开口说道:“塞拉斯先生,我有一个朋友,因为一些误会,被关在了西西卡监狱。我知道您是监狱长,所以想请您帮帮忙。” 塞拉斯听后,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他双手抱在胸前,身体靠在沙发背上,眼神中满是不屑,说道:“误会?在监狱里,没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说法。司法程序就是如此,既然被关进了监狱,那就说明有确凿的证据。你应该去找司法部和法院,让他们重新审理案件,而不是找我这个监狱长。我的职责只是管理监狱,确保监狱的正常运转,而不是插手司法审判的事情。”周路垂下眼帘,拿起桌上的酒瓶倒了一杯酒,刻意让嗓音带上几分自嘲:“我当然清楚司法程序,不过听说西西卡监狱囤积着很多玉米和小麦,只不过都卖不出什么好价格,连狱警的工资的发不出来了。”塞拉斯原本后仰的脊背瞬间绷直,双手从胸前放下,指节在沙发扶手上敲出急促的节奏。“您看,这些麻烦,恐怕比区区一个囚犯的事更麻烦。”周路将酒杯轻轻推过茶几,“我那位朋友,不过是替人背了黑锅的老实人。您只需在押运囚犯转移时安排点‘意外’,比如让马车在暴雨夜翻车...监狱里面出点意外,再正常不过了,对不对?”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塞拉斯·克劳眼睛死死盯着周路,\"你能全部吃下那批货物?\"周路轻笑一声。\"我哪有那个实力啊,\"他微微前倾身子,\"不过按市场价格拿下一批倒是没问题。\"塞拉斯的下颌线条绷紧了\"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周路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支香烟,慢条斯理地点上。\"这世上饿肚子的人太多了,\"他吐出一缕青烟,\"墨西哥起义军缺枪少弹,古巴的革命者啃着木薯度日,海地的黑帮连像样的砍刀都凑不齐......\"烟圈在空气中缓缓扩散,\"加勒比海上的每座小岛,都藏着想要改天换地的疯子。\"\"这些废话,\"塞拉斯有些不耐烦,\"用得着你来提醒?\"周路轻轻将烟卷按灭在烟灰缸里。\"我说的当然不止这些。我有个码头,和市长合股的。可以免去一部分......特殊关税。′1-3\3,t·x_t..?c/o.m′而且……\"炉火将塞拉斯半边脸映得通红,另半边却藏在阴影里。\"而且什么?\"他的声音突然低了八度。周路笑而不语,只是用眼神示意那杯被冷落多时的威士忌。塞拉斯喉结滚动,一把抓起酒杯灌了下去,酒精让他的胡须沾上了水光。\"一个犯人而已,\"塞拉斯抹了把嘴,\"我还是有权处理的。\"周路突然压低声音:\"而且加勒比那边,您也可以享受同样的......便利。\"他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画了个无形的航线,\"从莱莫恩到太子港,保证畅通无阻。\"塞拉斯瞳孔骤缩,\"你和阿尔贝托·弗莎也有关系?\"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那个名字像是烫嘴似的吐出来。周路轻轻摇晃着手中的水晶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锐利如刀:\"那怎么可能有关系?\"他故意拖长了音调,\"不过我倒是听说......阿尔贝托·弗莎大概已经死了。\"塞拉斯手掌重重拍在桌面上,震得酒杯里的酒液溅了出来。\"你在开什么玩笑?这种消息你是从哪听来的?\"周路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拭着溅到袖口的酒渍。\"作为一个商人,消息灵通些不是很正常吗?\"塞拉斯一把揪住周路的衣领,\"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耍我?\"周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平静地摊开双手:\"无法确认。\"他的目光越过塞拉斯的肩膀,投向窗外,\"不过......按照今晚宴会的规格,若是那位先生还活着,想必一定会出席吧?\"塞拉斯的手慢慢松开了。\"还有更精彩的消息,\"周路整理着被扯乱的衣领,声音突然变得轻快,\"听说瓜马岛上的榨糖厂被烧了大半,连阿尔贝托先生那艘武装商船也沉了。\"塞拉斯猛地转身,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周路继续道:\"这意味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