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给我姐俩倒洗脚水,洗完后,舔我俩的脚!”平月王继续说。
桑兰上前温柔劝阻:“阿月妹妹,其实这倒也不必。”
平月王松开胡鲁王的耳朵后,说道:“哼,看在桑兰姐姐给你求情的分上。饶了你,你要是再欺负她,让你喝洗脚水。”
瑾瑜此次来,一是探望故人,二也是顺道将桑兰接去平月皇宫。
桑兰想念宫中的儿子、女儿与孙子、孙女,想回宫去住。而且,平月王与胡鲁王两人平日太闹腾,吵得她脑袋疼。
平月王笑嘻嘻地说:“那你舍得阿鲁吗?”
桑兰点点头道:“我伺候他大半辈子了,伺候够了。像我们过去胡鲁的女人,对丈夫都没太大感情,都是为了子女而活。”
平月王问了胡鲁王,胡鲁王也没什么意见,于是瑾瑜便带着桑兰回了宫。
此后,平月王和胡鲁王倒也过得和谐,没有再因为男尊女卑之事而争吵过。
胡鲁王知道自己干不过她,凡事都不敢让她伺候。平月王见胡鲁王有时候笨得要命,偶尔也会去主动照顾他。
胡鲁王的身体竟也精壮了一阵子,日日与平月王在榻上,两个人恩爱得不得了。
两人的子嗣已有不少,年岁大了,不打算再要,平月王便让巫医给自己开了些药。两人还共同养了只小猫,老年生活过得也算得上幸福美满。
白景辰很快登基为苗乡国君,他也向瑾瑜求了婚。
那日,阳春三月,百花开得娇艳欲滴,一切似乎都正正好好,白景辰觉得这是个好日子。
苗乡国的后花园中,白景辰负手而立,瑾瑜看着一路的风景,走过来说:“你叫我来,是赏花的吗?确实很漂亮。”
白景辰微笑着拉起瑾瑜的手,说:“瑾瑜,做朕的皇后吧。”
瑾瑜楞了一会儿,一时没想好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静静地将手抽出来。
默了许久之后,瑾瑜开口说道:“老虎,其实我想,我对你的感情可能不是儿女之情。”
“没关系,朕可以等。只要你不讨厌朕,愿意留下来,朕可以等你爱上朕的那天。”白景辰恳切地说道。
瑾瑜没有说话,转头走了。她离开的背影很落寞,也很孤独。白景辰望着那抹背影喃喃道:“我真的不想你再这么孤独了。”
瑾瑜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起东西来,她看现在苗乡国大局已定,白景辰也安稳下来,自己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她手上的动作。
“太后驾到!”
白景辰的母亲,现在已经是苗乡国的太后。瑾瑜本来已经不打算追问她为何要将如何克制自己的方法告诉玉华国,结果这个太后却主动送上门来。
“参见太后!”瑾瑜端端正正行了个礼。
太后此时的头仰得要比她做皇后时更高,她找了主位的椅子坐下,端庄地开口:“哀家听闻陛下要立你为后?”
消息可真灵通,距白景辰在御花园说这话离现在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这太后莫不是长了千里眼顺风耳?瑾瑜心下想着。
“是。可是……”瑾瑜刚欲开口解释些什么。
“你觉得你配吗?”太后的话打断了她。
得,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这苗乡太后与玉华太后相处得好,看来是有原因的。毕竟,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嘛。
瑾瑜微微笑笑,说道:“是,草民自知配不上陛下的龙姿凤表,所以,这不是急急收拾行李准备赶路嘛。”边说边站起身来,继续收拾包袱。
太后见瑾瑜一副主动退出的模样,又觉得皇家的颜面挂不住,被一个草民甩了,生气地说:“一个嫁过两次的女人,能得到陛下垂青。怎么,你还敢拒绝皇家?简直胆大包天。”
瑾瑜彻底放下了手里的行李,冷冷地看向太后:“那您说,草民应该怎样?”
太后一脸骄傲地说:“哀家素来宽厚,仁慈为怀。你本身又带有苗乡圣女的血脉,既然陛下喜欢你,你也就不必走了,留下作为宫女,服侍陛下。当陛下需要的时候,可以为他暖床,但名分你就休想了。”
“呵。”瑾瑜冷笑一声,开始揉自己的手指,说道:“对了,刚才您提起圣女。有一事草民一直不明,还请太后指点。过去玉华国的君主宇文璟弘曾说,是您将克制我力量的秘法告诉了他们,但不知是还是不是?”
太后听完,往后靠了一靠,说道:“哼,是又如何。玉华太后手段不够,让你这妖女欺负,哀家可不是她。”
“我记得,我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