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霜霜雀跃地翻了个身,【亲妈这刀补得好啊,补得妙啊,现在是严打期,按照许良才的性质,就应该按照流氓罪来治!】
“妈!”“红娟大姨!”许建平急忙过去扶着昏死过去的老母亲,不断地掐着她的人中,“妈,快醒醒啊!”老支书朝一名年轻小同志招了招手,“快,快去喊茅大夫过来给瞧瞧。”李红娟年纪大了,怕出点啥事。而此时的许良才早已被吓尿,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在这年头,被扣上流氓罪的帽子可是非常严重的。片刻后,一摊水自许良才的屁股后面渐渐散开,随即,一股刺鼻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开来。离得近的人,纷纷嫌弃地捂住了鼻子。“哎妈呀,好臭啊,该不会把许老四给吓得尿裤子了吧!”有人揶揄道。“嘿!瞧他那怂样,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人群发出一阵哄笑。钟佩珍抬眼看去,果真瞧见了许良才的窘态。许良才脸红到了脖子根,但在面子面前,狗命最重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不顾形象地扑过去扯住老支书的衣角。“老支书啊,算我求你了,能不能别往上报啊,你这一往上报,我可就全完了啊。”老支书推了推老花镜,满脸嫌弃地扯开许良才胡乱扒拉的双手:“哼!现在是谁也救不了你了!”“做出这种荒唐事来,如今有三个人站出来指控你,你觉得你还能逃的过去吗?”许良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彻底呆愣住了。老支书哼了一声,走向凤英父女二人,沉声问道:“你们父女俩确定没收许家的彩礼吧?”凤英爹惶恐地瞪大双眼,点点头,又连连摇头。“没、没收,绝对没收!”“原先收的二百元彩礼,刚刚、刚刚也还给许老四了,不信你搜他兜里,好几个人都瞧见了。”老支书神情严肃,沉吟道:“没收就好!那你们两家的婚事就此作罢,谁也不欠谁的,两清了!”继而看向许良才等人,“以后你们许家可不能再来找人家凤英的麻烦,彩礼全都退你了,再胡搅蛮缠就是丢人现眼了!”老支书虽然年纪上来了,但双眼中的神采却不输年轻人分毫,这一眼瞪过去,许良才只觉得心虚无比。听见这个结果,凤英父女二人长长地舒了口气。凤英给了钟佩珍一个感激的眼神,要不是她提醒,自己怕是无可避免地羊入虎口了!钟佩珍微微笑了笑,该谢的,是她那无所不知的亲闺女。这时,茅医生还没喊来,李红娟倒是先醒了过来。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来求老支书放许良才一马。“把许良才带到村委会去!”老支书厌烦地摆摆手,便和两名年轻同志一块带着许良才走了。“老支书啊你就放我家老四一马吧!”李红娟身体一软,险些又要瘫倒,一边哭一边喊:“我家老四还没结婚生儿子呢,咋能就这么进去呢” 老支书反倒是走的越来越快了。最近许家的烂事太多,他早已厌烦至极。叶霜霜却忽然想起一件事,小奶音急切道:【哎?不对!许良才偷钱的事还没完呢,咋能就让他这么走了!必须得趁着这个机会让他丢人丢到家啊!】钟佩珍只顾着看热闹了,全然忘了这一茬。被叶霜霜的心声一提醒,忙不迭地喊住渐渐走远的老支书等人。“老支书!等一下,还有件事没解决!”“啥事啊建平媳妇儿?”老支书吐了口烟,又走了回来,眼神尖锐:“难道又跟许老四有关系?”“嗯。”钟佩珍才点头,李红娟等人如临大敌,几双眼睛死死瞪着她。“许良才偷了我三百元钱。”钟佩珍面无表情地指着面若死灰的许良才。“不是,你这死三八有证据吗你就胡说八道?”眼看着往自己头上扣的帽子越来越多,许良才心里直发慌,“别什么都往我头上扣,你的钱放哪我都不知道,今天我一直和老六一块在地里干活,没进过你屋!”许良才到底是自己的亲兄弟,许建平自然是要帮他讲话的,想都不想就点头附和,“没错,四哥在来凤英家之前一直和我在地里收麦子呢。”接着看向钟佩珍:“媳妇儿,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咱们回家再数数?都是一家人,四哥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钟佩珍抬眼看向许良才,“昨儿他就来问我借三百元钱做彩礼,我不借,就怂恿我家景南和黎明到我屋来偷钱来了。”老支书果然从许良才身上分别搜出二百和三百元,皱了皱眉:“建平媳妇儿,你再想想,会不会是钱落哪里了?凡事咱们得讲究证据。”大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