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冒然地参与战斗，只与卫亭华短暂的点头打过招呼，走到他身边询问情况。

“这次是意外？”

常莱皱着眉问道。

卫亭华侧头看了他一眼，微讶于他的关注点，解释道：“是，基地待久了，就觉得外面跟里面一样安全了，一安稳下来，就喜欢开始温水炖自己了。”

卫亭华听得懂常莱的意思，但这次确实是他们自己人的疏忽造成的，首都那边虽然可能已经知道了任务失败和吴书记的事，但卫亭华觉得他们不会那么快再次出手。

毕竟，想摆脱旧制度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旧家族里多的是想飞出去单打独斗的孩子，比起另外几个，他已经算得上“听话”的了。

听着卫亭华还有心情开玩笑的样子，常莱就确定三楼是安全的，打消了试试新召唤兽的想法。

“那你这…是逗着它玩儿呢？”

常莱下巴微抬，指了指那个被围攻得上蹿下跳的小丧尸。

大厅里二十多个异能者，全是三阶上下的，围着中间的小丧尸既不下死手，也没给它逃走的机会，就一下一下的引诱它反击。

“感觉有点特别，想试试它会不会有其他表现。”

这话说出来，其实卫亭华也觉得自己无凭无据，这小丧尸除了一开始变异就是二级外，逗这么久它的反应确实跟外面的丧尸没什么区别，但卫亭华莫名觉得它特别。

“特别？”

常莱抹了把又流出来的汗，他没看出来这小丧尸有啥特别的，瞄了眼楼梯方向，挑着眉开口：

“这小东西特不特别，我是没看出来，但你再逗下去，三楼可能会出点特别的。你要是喜欢这小东西，可以收到你仓库里边去，慢慢研究它的特别。”

难得见到一向见人三分笑的常莱这么阴阳人，卫亭华还有些稀奇，不过他也不生气，确实是他突如其来的感觉让这点事拖得久了些。

于是下了令将丧尸活捉，常莱说得对，是该慢慢研究。

末世以来，大环境不仅教会了他残忍的生存之道，以往的经历也告诉他直觉和预感也是不容忽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