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万仇当年因为秦清的事,被逐出方寸山,他师父也扬言不再见他,如今想请他师父出山,还得荀亦出马。
“萧夫子外出云游了,我也寻不到她。”荀亦道。
月万仇急眼了。“那怎么办?小沛若是发疯,现在可没人能降得住她!”
月万仇这么着急也是有原因的,他后面给李元英研制的药,都是强筋健骨的大补药,看看力大无穷的阿罗就能明白,李元英现在与阿罗的力量不相上下,况且她还有一身不错的武艺。
“我去接她,让她待在相府,我亲自看着她。”
月万仇烦躁的挠着头,找了个椅子一屁股坐下。“她肯不肯跟你来还两说!再说,你能看的住她吗?你瞧瞧你这一身的伤!”
念及此处,月万仇忍不住问:“昨晚,感受如何?”
他斜眼看着荀亦,又嫉妒,又愤恨,仿佛在说,李元英你想泄欲,为何不冲我来啊!我愿意!我愿意啊!
荀亦垂眸,红了耳朵。“还行!”
月万仇瞧见他这副样子,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冷笑。“什么还行?我看是爽死你了吧!”
荀亦抿了口茶,点点头,一脸气死人的诚恳。“是很爽!”
月万仇气的昏厥。
···
望江楼上,梁微末看着手里的牌有些心不在焉。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李元英来汴京了,昨日刚进的城。”对面的世家贵女道。
卫尉家的小姐,许清渃冷笑道:“这还用听说吗?昨日那迎接阵仗,大的我还以为是圣驾回鸾。”
冯迟温耳朵听着,目光却在梁微末的身上。“微末,该你出牌了!”
梁微末一怔,低头看牌,随后打出一张风马牛不相干的牌。
桌上众人面面相觑。
“我打错了!”梁微末反应过来,想要将牌拿回来。
许清渃纤纤玉手拦住了她。“哎!悔牌可不行。”
说罢,许清渃推了面前的牌,笑道:“我赢了!”
冯迟温跟另外一个世家小姐,往外扔着金锭子,嘴里笑骂:“就你能耐,老娘嫁妆都要赔进去了!”
···
李元英来汴京,白郃这个当大伯的自然要宴请一番,他准备在崇明阁大摆一桌,这件事在朝中引起不小的轰动。
文武百官不少反对的声音,毕竟崇明阁可是皇家摆宴的地方。
不过这事再怎么吵也没用,白郃大权在握,谁敢反对就杀谁,有两个刚烈的文臣,白天在朝会上怒喷白郃乱臣贼子,刚下朝,人头就在宫门外落了地。
此事之后,朝堂静默,在无人敢当众反对白郃。
当初邕凉军进汴京城,李琰是个讲理的人,白郃自然也跟着装装样子,如今邕凉军虽然没有明确分开,但如今这情况也跟分家无意,白郃可不像李琰那般讲道理好说话,如今大佋朝堂可不似之前了。
李元英抬着礼品去见白郃,白郃一脸欢喜,询问了邕凉不少事,又问了李琰跟武轻姎的身体,包括李家子女的近况。
李元英乖巧的坐在下位,一一作答,搁以前,李元英可是个坐不住腚的孙猴子,今日却一改往常,跟白郃谈天说地,聊了快两个时辰。
白少禹打发侍者进去送茶,顺便听听二人说了什么。
“哥,你今日瞧见李元英了吗?”白少禹看向身旁的白沐川。
白沐川摇头,他今日一早去了军营,快中午才回来,并未见到李元英。
“怎么了?”他问。
“我也说不好,总之跟之前不大一样了,确切点说,跟昨天不一样了。”
白沐川以为白少禹又在这胡说八道,弯腰就要脱鞋,准备去扇白少禹的嘴。
白少禹急忙拦住他。“哥!我没胡说,真的,你不信,一会等她出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刚说完没一会,白郃就跟李元英从屋里出来了。
李元英一身红衣,甚是惹眼。
白郃道:“今日在府中随便吃点,过两日我在崇明阁摆宴,正八经的宴请你一番,慰劳慰劳我的小沛儿,这大老远的亲自来给大伯送礼。”
李元英得体的笑。“谢谢大伯。”
白沐川盯着李元英,眸光深湛,带着一抹诧异,确实如白少禹所说,李元英不一样了,这变化快的有些离谱。
他转身,招手叫来冯无间,低声道:“去查,昨晚小沛去哪了。”
冯无间看了远处的李元英一眼,转身离去。
虽说是随便吃点,但白家的饭桌一向不简单,白郃就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