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标落马了!”
“射中了吗?” “刘标不善弓马,必然躲不开!” “不可大意!补刀再走!” 黑暗中窜出三个刺客,手持短弓短刀,往刘标落马处急冲。 未等刺客靠近,弦响声再次在寂静的小巷中响起。 “不好!” “快闪!” “呜!” 反应最快的两个刺客听到弦响声分别往左右一躲,反应最慢的刺客却是闷哼一声,短箭正中眉心! “不,不可能!” “是谁?” 惊见同伴被射杀,剩下的两名刺客纷纷惊骇。 未等两名刺客搞清楚状况,弦响再现! “是刘标!” 左边的此刻刚呼出射箭者的身份,眉心也挨了一箭。 短短的几个呼吸,三个刺客就死了俩! 最后的一个刺客慌忙取箭。 箭未上弦,弓就跌落在地。 刺客痛呼一声,捂着被射穿的右手腕。 “刘标狗贼,我等受曹相大恩,绝不会饶了你的!” 刺客忽然将左手的短刀,往脖子一抹,竟然直接自杀了! 曹相? 听到刺客最后的呼声,刘标蹙紧了眉头。 曹豹养的死士? 我成孙策了? 不,不对! 曹豹又不是我杀的,要刺杀也是刺杀温侯才对! 这不是曹豹的死士! 方才若非刘标反应快,在听到弦响的瞬间藏身马侧,都得跟孙策一样了! 就在刘标准备上前查看刺客时,巷口忽然又来了一支兵马。 “刘公子,你怎会在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 为首者,正是吕布麾下悍将,河内人郝萌! 来得可真巧啊! 刘标心中冷笑。 “我也刚到。” 刘标不动声色,淡淡开口,似乎真的刚到一般。 郝萌挥了挥手。 一個军卒上前仔细查看刺客。 对比了刺客眉心的利箭,军卒回禀道:“回校尉,两人死于眉心中箭,一人死于割喉,右手腕被箭贯穿。奇怪的是,这三支箭跟三人箭囊的箭都是一样的。” 郝萌深深的看了一眼刘标:“看来刘公子是真的刚到,这里就交给郝某了;这几日城内不太平,刘公子最好不要乱跑。” 刘标拱手佯谢:“郝校尉有心了。既如此,郝校尉能否派两个军卒相送?” 郝萌迟疑了片刻,向身后的军卒指了两次:“你,你,护送刘公子回去。” 看着刘标离去的背影,郝萌眼神更复杂了。 “将这三人,找个地儿埋了。” “校尉,不用禀报给温侯吗?” “你以为温侯跟你一样闲?想挨骂你自己去!” 郝萌喝斥了军卒,又令军卒将三个刺客的尸体抬走掩埋,仿佛这三个刺客从未出现一样。 只是看向刘标离去的方向,郝萌的眉头又紧蹙了几分。 刘标牵着战马,跟两个军卒攀谈。 “两位兄台,都是哪里人啊?” 刘标笑容和煦、言语真诚,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亲和力。 两个军卒骤然听到“兄台”的称呼,皆是受宠若惊,言语惶恐:“刘公子言重了!我叫陈大,这是张丑,我们都是河内人。” 刘标更是热情,仿佛他乡遇故知,抚掌而赞:“河内人好啊!昔日光武帝就是起于河内,那可是光武之乡!能认识两位兄台,刘某三生有幸啊!” 陈大和张丑更惶恐了:“刘,刘公子,别喊兄台了,我们承受不起。我们就是两个走卒,没入伍前也就两个市井小儿。” 刘标闻言大笑:“自古英雄不问出处!市井小儿又怎么了?家父以前也是市井小儿,为了生计更是织席贩履。家父常言:仗义每多屠狗辈!千万不可小觑了自己!” 陈大和张丑对视一眼,纷纷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大人物的争斗,陈大和张丑不懂。 下邳的变故,陈大和张丑也不懂。 陈大和张丑只知道:郝校尉称呼刘标为“公子”,只有大人物的儿子才能被称为“公子”。 令陈大和张丑惊讶的是,眼前这个大人物家的“公子”,谈吐竟然比郝校尉这个河内同乡更觉得亲切! 在刘标热情的攀谈下,陈大和张丑逐渐不再拘谨,仿佛刘标就是河内的同乡故友一般! 等到了官宅。 陈大和张丑竟有了惺惺相惜、想跟着刘标效力的想法。 “刘公子,就送你到这里了,我们还得回去向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