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本职工作也不为过,如果是在罗德岛里,她可以做到两天两夜呆在重症室照顾伤员不带有一丝抱怨,可偏偏要选在这种时间段,那就不得不令人感到厌恶了。
而现在令她念念不忘、魂牵梦绕的事情自然就是博士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的问题。
“啊,真是的,凭什么不让人家出去啊,明明连祖玛玛都能出去............”
害的自己只能像个空守闺房的幽怨女人的罪魁祸首便是安稳躺在病床上的阿戈尔人了。
可恶!明明他身体没什么大碍,却还要自己费心费力的守着,等他醒来后肯定要找他好好讨债!
嘉维尔将怨念的视线放在了阿戈尔人的身上。
五官精致秀气、皮肤光滑细腻、湛蓝色的短发柔顺飘逸、小巧玲珑的身材实在是难辨性别。
轻薄的淡蓝色外套下穿着露出白洁肩膀与锁骨的内衬,只到膝盖的短裤下的修长双腿即使经过了雨林的蚊虫与尖锐枝条的侵扰,却仍如温玉般白净光滑。
衣着鲜亮而不像穷苦人家的孩子,难不成是从哪里来的贵族冒险家?不不不,如此娇嫩白皙的肌肤,他究竟是不是冒险家的问题都有待商榷,还是说这是被人口拐卖到萨尔贡的可怜孩子?
毕竟萨尔贡绝大多数地区还是保留着原始的奴隶制度,更是有不少的王酋专对细皮嫩肉的男孩女孩感兴趣,由此延伸的奴隶买卖也早就泛滥成灾了。
啧,这种可能很大。
怨念的眼神如坚冰般悄然融化,嘉维尔不经意间流露而出的温柔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
“欸,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他才多大啊?居然承受如此沉重的命运。”
轻轻叹了口气,嘉维尔左手撑着自己的脸颊,右手替躺在床上的阿戈尔人把被子朝上拉了些。
大门发出嘎吱的声音,客厅的地板传来一阵阵的颤动,嘉维尔神色一喜,寂寞了整个下午的心情再次活跃起来。
站起身来,噔噔噔的跑出房间外,嘉维尔满怀期许的朝着楼下的客厅看去:“博士!你回来...........啧,怎么是你俩啊。”
姣丽的笑容瞬间月费群陆94九3陆1叁伍消失,转而换成了一副厌厌的失落,情不自禁的悲叹出声。
“...........尽管我也不想见到你,但你表现得这副落差是不是有些过分了?”站在客厅的灵知嘴角抽搐几下,眼神以不输于嘉维尔的沉郁看向楼上栏杆旁的绿发女人。
嘉维尔靠在阁楼边缘的栏杆上,微微减轻肩膀的压力,手支着下巴,宛如敷衍般晃了晃手:“啊啊,如果让您感到不适真是抱歉。”
“嘁,你这家伙。”
“好啦好啦,下午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不会失败了吧?当然凭你这讨人厌的表情,失败我也不感觉意外就是啦。”嘉维尔耸了耸肩,继续挖苦道我。
“.....................”
看着灵知简直比锅底还黑的脸色,森蚺识相的在他彻底爆发前打断了这个施法前摇:“我们成功啦,那个叫黛柯绮的代表很好说话,只是跟她讲清事情过后,她就点头同意啦。”
“欸?挺厉害的嘛,抱歉诺希斯,我收回前面的话,其实你很厉害的。”
答案略微与嘉维尔的猜测不符,原本她以为只有博士能成功的,没想到最不会说话的祖玛玛和最会拱火惹人生气的诺希斯两人居然还能成功,这份胜利值得她鼓掌称赞。
“哼,知道就好,不过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看起来诺希斯很吃嘉维尔的这套话术,表面的骄矜不允许他原谅,可嘴角的笑意都快压抑不住了。
“好好好,你最棒了诺希斯。”
灵知没有搭理她的随口附和,而是将视线放到了嘉维尔身后的房间:“对了嘉维尔,那个人怎么样了?”
“还昏迷着呢,看起来短时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怎么了?”嘉维尔摇了摇头,疑惑的看向诺希斯。
“没什么,随口一问罢了。”
灵知走到饮水机前,抽出两个杯子接满了水,并没有自己先喝而是问道:“你们两个喝水吗?”
“哦!我喝,好渴。”
奔波了一下午的森蚺立刻点了点头,走上前接过了诺希斯的水。
嘉维尔想了一下,虽然自己并不渴,但既然人家都问了,拒绝也不太好:“好,谢谢你啦。”
接着走到楼梯准备下去拿水。
咕咚!
嘉维尔还没下几个台阶,二楼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动静,身为医师的嘉维尔立刻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