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恶意浇上了火油,企图彻底销毁一切痕迹。显然是有人在我们之前就已经抢先一步,意图抹去所有的罪证。只不过,他们的动作似乎不够迅速,还是给我们留下了一丝线索。”
他过那些信件和木盒,手指轻轻摩挲过那些被火焰舔舐过的边缘,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寒意。“知道了,那件事可做好了?”亲信忙拱手回复。“回殿下,已经安全了。”马车立刻疾驰而去,扬起一阵烟尘。南芷嫣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众人眼中,官兵们面面相觑,有一大半不赞同岑漪的做法。“世女殿下!此刻应该乘胜追击!那贼人定然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可……世女殿下的爱侍还在……”“不过是一个男人,世间男人难道还少?再找一个罢了……”这士兵话音未落,她只感觉眼前一花,鞭子已经落在士兵脚前三寸的位置,尘土飞扬。士兵骇然的止住话头,抬头看着马背上面色森冷的岑漪陡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京中关于岑漪的种种传闻一下子在脑中炸开。岑漪的鞭梢在空气中炸开响声还在空气中回荡,她居高临下地盯着那个口无遮拦的士兵,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实质。马匹不安地踏着蹄子,仿佛感应到主人翻涌的杀意。“谁给你的胆子妄议本殿下的决策?”岑漪的声音很轻,却让周围官兵齐刷刷后退半步.“领兵的是本殿,还是你?”“世女殿下…我、是我话多…请殿下饶、饶命……”士兵扑通一声跪下,浑身颤抖的厉害。岑漪淡淡的转头,扫视着混乱的宅院。女帝给她的这一批士兵有一半是贪生怕死之辈,有一小半是奸细和身份不明之人,各个都草包要命。岑漪收回目光,指尖轻轻摩挲着鞭柄,眼底的冷意未减分毫。她很清楚,南芷嫣能逃这么久,朝中必然有人暗中相助。这些士兵里,说不定就有她的眼线。连计划都不知道的小兵,也是质疑上她的计划了。片刻,院子中的火已经被熄灭的七七八八。“搜!把这座宅子翻个底朝天!”她厉声道,“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士兵们这才如梦初醒,四散开来搜查。派去搜索院中线索的亲信士兵也拿了些信件和被烧了一半的木盒回来复命。“殿下,这是我们在这宅子中能翻找出来的所有东西。”士兵陈述着事实:“只不过,这些证据似乎被人刻意统一焚烧过,存放证据的屋内,更是被人恶意浇上了火油,企图彻底销毁一切痕迹。显然是有人在我们之前就已经抢先一步,意图抹去所有的罪证。只不过,他们的动作似乎不够迅速,还是给我们留下了一丝线索。”他过那些信件和木盒,手指轻轻摩挲过那些被火焰舔舐过的边缘,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寒意。“知道了,那件事可做好了?”亲信忙拱手回复。“回殿下,已经安全了。”马车立刻疾驰而去,扬起一阵烟尘。南芷嫣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众人眼中,官兵们面面相觑,有一大半不赞同岑漪的做法。“世女殿下!此刻应该乘胜追击!那贼人定然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可……世女殿下的爱侍还在……”“不过是一个男人,世间男人难道还少?再找一个罢了……”这士兵话音未落,她只感觉眼前一花,鞭子已经落在士兵脚前三寸的位置,尘土飞扬。士兵骇然的止住话头,抬头看着马背上面色森冷的岑漪陡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京中关于岑漪的种种传闻一下子在脑中炸开。岑漪的鞭梢在空气中炸开响声还在空气中回荡,她居高临下地盯着那个口无遮拦的士兵,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实质。马匹不安地踏着蹄子,仿佛感应到主人翻涌的杀意。“谁给你的胆子妄议本殿下的决策?”岑漪的声音很轻,却让周围官兵齐刷刷后退半步.“领兵的是本殿,还是你?”“世女殿下…我、是我话多…请殿下饶、饶命……”士兵扑通一声跪下,浑身颤抖的厉害。岑漪淡淡的转头,扫视着混乱的宅院。女帝给她的这一批士兵有一半是贪生怕死之辈,有一小半是奸细和身份不明之人,各个都草包要命。岑漪收回目光,指尖轻轻摩挲着鞭柄,眼底的冷意未减分毫。她很清楚,南芷嫣能逃这么久,朝中必然有人暗中相助。这些士兵里,说不定就有她的眼线。连计划都不知道的小兵,也是质疑上她的计划了。片刻,院子中的火已经被熄灭的七七八八。“搜!把这座宅子翻个底朝天!”她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