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未再言语。
玄青见她脸上似有不悦,不明所以,愣了一愣,便也低下了头,未再说话。
宁茹吃饱了后,感觉有些困乏,陆沉与柳繁奕又酒意正浓,相谈甚欢。
玄青见状,便拉着宁茹,让她去自己房中歇息,她们刚刚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时。
柳繁生突然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递到了玄青面前,说道:“你问我的问题,我已想好了答复。”
玄青的脸色倏地一红,她赶忙伸手接过信纸,胡乱地塞入袖中。
宁茹好奇地凑过来,戏笑道:“你们两个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啊,还要写信?”
玄青的脸色愈发红润,她赶紧拉着宁茹向门外走去,一边说道:“别闹了,我们回房再说。”
回到房间后,宁茹迫不及待地问:“柳繁生到底给你写了什么?为何要写信呀?还有,你到底问了他什么问题啊?”
玄青不理她,反问她:“你不是困了吗?快歇息吧!”
宁茹道:“我现在一点都不困啦,你快拿出来看看呀!你难道就不好奇吗?我保证不会看你的,你自己看总行了吧?”说着,她便背过了身去。
玄青也有些心痒难耐,便从袖中拿出了信封,轻轻展开信纸,仔细阅读起来。
她才刚刚看了几行字,宁茹忽地转过身来,一把抢走了她手中的信纸。
玄青被吓了一跳,急忙伸出手试图夺回信纸,却又顾及她现在有孕在身,不敢使力,直急得手足无措。
宁茹一边看着信,一边读道:“我喜欢你的手指,喜欢你的腰......”读到此处,她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将信纸塞回玄青手中,摸着自己的脸颊,娇嗔道:“哎呀,真是羞死人了,我都不好意思继续读下去了。\"
玄青脸色瞬间涨得绯红,慌张地将信纸胡乱塞回了袖中,微嗔道:“谁让你看了!”
宁茹道:“我哪知他表面看起来一本正经,私下却如此油腔滑调啊。”
玄青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故作镇定地说:“你不是要睡觉吗?快睡吧!”
宁茹却笑着说:“你陪我躺一会儿,我们聊聊天。”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英儿领着两个侍从抬着两只大箱子走了进来。
玄青看到这一幕,不由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英儿还没来得及开口,宁茹便先一步出声道:“这些都是我带过来的,这是你之前留在澜冰堡的衣服和首饰,我都帮你拿过来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玄青,接着说:“我教了你那么久如何装扮,你还是没学会吗?”
玄青道:“那样太麻烦了,而且感觉很不自在。”
宁茹唇角微微一牵:“好好好,就属你最洒脱!”她目光又转向了英儿,仔细端详了一番后,问道:“她便是英儿吗?好标致的小丫头。”
英儿一听,立刻欢快地跑了过来,向宁茹行了一礼。
玄青连忙让英儿晚一点再收拾东西。
英儿听了,乖巧地点点头,便又退出了房间。
待英儿离开后。
宁茹突然转过头来看着玄青,轻声问道:“你当真不知疏音仙使的意思吗?”
玄青听得一愣,一脸疑惑地问:“什么意思 ?”
宁茹端祥了一下她脸上神色,见她果真不知,便说道:“她在暗示你给英儿换个名字。”
玄青愈发迷糊了,皱着眉问道:“好端端的为何要换名字呢?而且我怎能给别人随便改名字呢?我又不是人家爹娘。”
宁茹道:“她可是千金大小姐,怎能容忍一个侍女与她同名?”
玄青听后,沉默了半晌,开口道:“那我以后在她面前不叫英儿便是了,我可没有那个资格给人家改名字。”
宁茹沉默了片刻,又说道:“不过这位疏音表姐着实也太偏心了,柳繁生和柳繁奕都是他表弟,她眼里怎么只有柳繁生,那目光就没从柳繁生身上移开过。”
玄青道:“柳繁生自小便在太芜院长大,疏音师姐又年长他许多,从小便是她一直照顾柳繁生,想是她习惯了吧!”
宁茹唇角微微一撇:“即便是亲娘,儿子长大了也应知道放手了。柳繁生如今都是太芜院掌门了,她怎么还拿他当个小孩子似得,连吃什么、穿什么都要插手。”
玄青沉默了片刻,悠悠地说道:“我倒是挺羡慕他有这么一个师姐的。”
宁茹怔了一怔,见她脸上似有伤意,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