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会如此虚弱,她想起赵怜雪的惊呼,她许是吓坏了,只是糖人到底没吃到,失落略过,她竟又陷入了昏沉。
曲水阁,原本这时段,正是生意极佳的时候。
可此时铺子门却紧闭着。而铺子里头,静的可怕,赵怜雪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脸,唉声道,“我还未曾反应过来,那人便掳着子染走了,她被扔进了马车,我追不上。”
王酒儿最先绷不住,他猛地直起身子,一双眸子通红,“我不能再等了,我要去寻老大!”
晓月也跟着起身,面上褪了平日的俏皮,沉默而仔细。
“赵姑娘,你确定他们是朝着南面去了?”
赵怜雪点头,复又摇头,“当时人多,我不晓那马车有没有半路转弯。”
她姣好的面上全是焦虑,并非作假。
温良夜仍是立着,脊背笔直,他面上无甚表情,冷静的瞧着铺子中众人,说,“王酒儿,你同晓月一起,往南找,赵姑娘,烦请你带着丫鬟去东面寻一寻,我去衙门报官。”
见温良夜不急不躁,王酒儿心中恼怒。
他早知温良夜是捂不热的石头,老大待他那般好,可现今老大被绑,他竟一点也不在意,这么想着,他猛地一拳砸在桌上,便要发作。
但晓月却拽了他的衣角,指着温良夜的袖口叫他看,王酒儿瞧去,竟见衣袖上沾了大片乌黑的墨迹,而温良夜却浑然不觉。
王酒儿这才想起,方才温良夜得知尹子染被绑,猛的起身时掀翻了砚盘,如此看来,他似乎也没有没有瞧上去那般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