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花缭乱,看不清两人的身影。心生向往,梦想长大了也如哥哥姐姐这样神武无敌。
大半个小时,两人才停下。叶宇有些气喘,陈艳一如平常。
“不行啊,宇,以后不准偷懒,天天都要锻炼。”
“听夫人的,再忙也要锻炼。”
“去县城买只烧鸡回来,要吴二家的。”
“好的。”说完,叶宇展开身形,如飞鸟般纵起,迅疾如风。转眼间便消失了身影。
陈艳则带着小梅开始练习武功,没有心灵的交融,难有默契。好在小梅专心,陈艳放慢节奏,指导着小梅练习攻守招式。
半小时,叶宇跑个来回,来回路程近百里,比开车去还要快。一只吴二烧鸡,三只烧饼,一瓶酒。
两只野鸭被绑在树下,呱呱的叫着。
“小梅又捉野鸭啦,对你说了,不要伤害野外的生灵,它们长大不容易,十只新生的野鸭能长大的不过两三只。快放了吧。来,吃烧鸡烧饼,艳,还给你买瓶散装酒,说是自家酿的高粱酒,尝尝味。”
叶梅把绳松开,两只野鸭扑楞着窜进草丛,却不远离,草丛里传来小鸭的叫声。
“这两只鸭子是因为恋护小鸭,才让你抓到的。本领不小啊。”
“我知道错了,哥哥,下次不抓了。”
“还有你,也不阻止。”
“自然生灵,生死由天。再说,不是没伤害它们吗。同情心泛滥。”
“无缘无故,从不杀生。”
“知道了,夫君。吃烧鸡,喝酒。小梅也来一口。”
“我不喝,姐姐,太辣了。”
“你们兄妹都随妈的遗传,酒不能沾,没有口福,都是我的。”
三人坐在草丛里,看着西方的最后一抹霞光,吃喝起来。
手机铃声响起,叶宇在草叶上擦了擦手,连通信号。
“在哪呢?不会跑深山老林里了吧,非得通过卫星信号才能连通。”周部长笑哈哈的说。
“在老家呢。国家的基础建设跟不上啊,农村也要建信号塔啊。”
“在建,两年时间就会覆盖全国大部分农村地区。”
“是闲话还是谈事?”
“我没事,哈哈,有一个多月没联系了,挺想念的。”
“我不想念。跟个半截老头谈不起感情来。”
“忘年交啊。太没人情味了。”
“那好,上次去见到会议桌上的那盆青松造型挺不错的,送给我吧。”
“这可不行,国家财产,只能看,不能动。”
“只让你们这些大官看,老百姓能看到吗?”
“总得摆个地方吧,工作需要。不和你瞎扯了,罗部长和你说事。”
“叶宇同志,我是罗广文。”电话里传来罗部长的声音,中规中矩,一丝不苟的生硬的语音。
“给我敬礼了吗?先别说话。别以为我不在跟前看不到,你现在垂手而立的姿势我看得清楚的。”叶宇故意和他打闹,最不喜欢他一本正经的严肃样子,跟欠他几百钱似的。
“询问你一件事情。反腐运动以来,取得一些成效,现在扩展到地县一级,深感政工干部不足,是不是可以暂缓进行,巩固上层斗争的成果?”
“运动最忌的是虎头蛇尾,半途而废,一旦放松便前功尽弃。宋公是什么意思?”叶宇谨慎地说。
“我在这呢。讨论这个问题,要听听你的意见。”宋公洪亮的声音传来。
“就象八三年严打一样,冤死的难免。震雷之下,难辩忠奸。打疼了,让有同样病症的心有凄凄然,说什么重了点,屈了点,不仁,会乱国。变相的阻止运动的进行。杀一批,关一批,免掉一批。中国就是人多,怎么会干部紧张?毕业的大学生安排到地方,锻炼一两年都是年富力强的干部。”叶宇随口而出,反正不在跟前。
“挺狠的,恶人不是你来做。”宋公说。
“此乃大善。搅乱霉国,覆灭小日,死伤无度。为的是什么?如你所说,我岂不是万恶多端?不做恶人,无以立威望,无以正道路,无以传万世。”
“你认为,应该杀哪种人?”
“那些宣扬西方思想的资本主义代言人,倒卖国有资产的官僚。思想上侵蚀,打压中华文明的民族败类,不杀不足以聚民心,侵占国有资产的官僚及代理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你们还看不到最近几年在思想上的混乱,以及民愤吗?”
“杀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