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而遇,看淡所有的不辞而别。简单点,善良点,努力点,让每一天过得开心并且有意义。不为别人,只为自己。
人生就像一条河,有时候需要自己摆渡。自渡是一种勇气,也是一种智慧。只有靠自己,才能到达彼岸。
熬得住无人问津的寂寞,才配拥有诗和远方。其实,一直陪伴你的,都是那个了不起的自己。
如果你看不惯某种东西,那就改变它;如果你无法改变它,那就改变你自己的态度。
武松逢场作戏,顺水推舟,从了嫂嫂。潘金莲心花怒放,与武大郎恩爱如初。武松娶妻生子,后从阳谷县捕头任上调往清河县。武松武大郎兄弟同心,一个从政,一个经商,成为清河县最大家族……
“想什么肮脏的事情发呆呢?走了。”
秀琴一巴掌把阿牛打醒,阿牛揉揉眼睛看看桌子上已经收拾干净了问道:
“去哪里?”
“吃酒席啊?”
“嗷对,忘了,咱们怎么走?”
“做公交啊?难道腾云驾雾吗?”
“不是开车啊?”
“我穷,没车。”
“有道理。”
两人一路上打情骂俏出了村庄往国道上走。
农民们在将近四十多度的高温下辛勤地浇地抗旱。然而这时有专家发声了,说是干旱的时候不用浇水,因为玉米的根会持续不断地往下扎,如果进行浇水,它的根就会朝着周围扩散开来,这样就很容易导致倒伏的情况发生,要是哪天忽然刮起大风下起大雨了,那些玉米苗就极有可能被轻易刮倒,只要玉米苗没有死亡,那就不会有太大问题。仔细去思索一番,会发现专家的这番话似乎的确存在一定的道理。可是反过来再一想,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都选择去浇水呢?难道说专家的经验真的比我们这些农民还要更加丰富吗?难道是我们农民在自讨苦吃吗?我们农民常年与土地打交道,对土地和庄稼有着深厚的感情和直观的认知,可专家的意见也不能轻易忽视,这真的让我们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与思考之中啊。
“反正我地里有水,我心里不慌。”
秀琴看着满地里浇水的村民,叹了口气说道。
“可是这些村民,咱们不管吗?”
“怎么管,下场雨,我家田里不是受灾了吗?找龙王下雨免谈。”
“好吧!你高兴就好。”
“车来了。”
阿牛跟着秀琴身后上了车,秀琴坐着靠窗的座位,阿牛坐在过道上。
这次公交车上不算拥挤,坐了几站地之后,上来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汉。车上后面一些还有几个空座位,相邻还有年轻人坐着,也就没有给他让。
老大爷扶着竖杆,身体看上去不错,也没有要求谁让座的意思,也没有走到车厢后面去坐。
随着公交车的行进,车上的空座位不多了,听动静,上车后响起老年卡的声音跟往常一样多。
座位上的阿牛低头没给反应,说的口干舌燥被直接漠视的老太太大爷们像是遭到羞辱一样,立马炸开了锅,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小伙子你太缺德了,没看见这站着七老八十的老年人吗?”
“可不是,年纪轻轻,竟然还要霸着座位不让,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没礼貌了。”
“哎,我每次看见这种自私的年轻人就觉得和圈里养的猪一样,畜生哪能听得懂人说话,哪里认得什么尊老爱幼……哎哟,我这老胳膊老腿呀,站的快要不行了,真是造孽啊!!!!”
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中,阿牛努力睁开双眼,他不是听不见这群老人家的话,只是身上的越来越严重,想起来都困难,别说让座让他站过道。
要是可以,他宁愿选择立马下车。
阿牛是个轻度洁癖的男人,平常被别人多看一眼都觉得难过,现在被几个满身一股子鸡屎味的大妈包围,他感到一阵窒息……
“你想过没有?
其实坐车时的让座就是个伪命题!
既然买了票上了公交车,
就相当于和公交公司达成了坐车协议,公交公司就有义务提供座位。
如果座位不够,应该只售出便宜的站票,而不是牺牲坐车人的权益,让买了坐票的人给别人让座。
现在的这种情况,明明就是公交公司保证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却把道德的板子打在了乘客的身上,这是不是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
阿牛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