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宫廷的礼仪同巴伐利亚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我过去所需要面对的绝不是整个奥地利。”
“我能明白现在的身份,嫁给弗兰茨远不是什么轻率的行为。除了爱情,当然,母亲,我们是因为爱情而结合的,但就如您对弗兰茨的信任一样,您的儿子选择了我,除了爱情,还有就是他也信任我,可以当好这个皇后。”
“十分自信,皇后。”苏菲的口吻依旧带着淡淡的不信任。
这个被称作维也纳宫廷唯一男人的女人,强势惯了,也小心惯了。奥地利皇室责任总是高于一切,高于她自己。
“母亲,”颂仪微笑着开口。
“我以前在巴伐利亚未曾见过奥地利的美丽,直到现在,我生活在这片土地,奥地利的蓝天,奥地利像水晶一样的河流,这里的花草,这里的人民,在我大婚的时候我踏上了这片土地,您的儿子,您珍惜的奥地利,所有的人都在欢迎我。在您给了弗兰茨生命,为这片土地尽心尽责,让弗兰茨来到了我身边,我怎么会对您有一丝怨恨?”
“甜言蜜语。”苏菲的表情有些僵硬,她这辈子从一个柔弱的女人,在嫁进哈布森堡后就硬生生变成了一堵城墙,一块钢铁,早已无法坦率的面对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