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刚好就回来了?”阮清歌恨不得拿字典敲敲他们的头,视线转向钱可馨这边。
“你就这么同意?”
“哎呀,他非要回来嘛,我这叫尊重病人意志。”
钱可馨笑着说,回来可不是她提的。
“看在我还没好全的份上,少骂两句。”
何朝文说着,从包里翻出一张设计图递给阮清歌。
“好好养伤,想什么工作,你该不会是对家派过来的吧?”
“想以虐待员工起诉我是吧!”
阮清歌接过来又说:“何朝文可以回家休息一下,不过为了庆祝你们回来,今天晚上我请客。”
“接风宴。”
医院,霍南山刚刚离开霍老爷子的病房,回到儿子房里。
沈舒婷不知去向,只有阮念念还缩在墙角不敢站起来。
霍南山看着她只摇头。
“不,不是我。是你,阮清歌,为什么你不去死!”
阮念念脑海中只有这句话,如果不是阮清歌横插一手,她早就跑了。
该死,阮清歌该死!
趁着霍南山不注意,阮念念飞快的逃了出去。
她低着头,喃喃自语着“去死!”。
……
白风雨跑路后,白家的事务都由白一帆全权接管。
他如今如同新生,正在疯狂享受着掌权所带来的美好一切。
不过这么久,白一帆也有些腻味了。
他手指摩挲着照片,白一帆现在什么都拥有了,但却没拥有过阮清歌!
从未拥有过她那样耀眼的人,白一帆不甘心。
至少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得到她的人吧!
白一帆拍拍手,一个手下哆哆嗦嗦的站出来。
“你去替我做一件事……”
阮清歌下班回家的路上,就察觉到有人跟着她。
她不紧不慢的从前面上了公交,又快速从后门下去,但脚步声还是出现了。
阮清歌回头,却只见周围三三两两的行人,很正常。
没人吗?
难道她真的感觉错了?
阮清歌摇摇头,先回家吧,今天跟霍辞砚说好回她家看爸妈的。
经过小巷时,阮清歌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快步往里走。
她记得巷子里有一个酒厂,这里的酒特别好喝。
阮江河特别喜欢。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阮清歌再次回头,刚转过去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脖子撕裂一样的疼。
她倒下之后,那人扛着她快速上了路边的车。
几人迅速离开,没有留下痕迹。
除了刚刚阮清歌落下的戒指。
一只嫩白纤细的手将戒指捡起来,举到阳光下仔细查看。
“啧,也没什么不一样。等我跟辞砚结婚,买个更大的。”
沈丁香看着车辆离开的方向,笑容冷冷的。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不妨做事做绝点。
“如果阮清歌不死,我怎么能够上位呢?”
沈丁香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靠手段夺不回霍辞砚的心,那让时间来抹平这一切。
趁着霍辞砚最伤心失落的时候,陪伴着他。
那时候霍辞砚才知道她沈丁香才是真心爱他的。
阮清歌醒过来时,眼前已经一片黑暗被蒙上了黑布。
隐约听见有人交接班,但那些人没有说话,只是有脚步声,十分整齐。
这是哪儿?
阮清歌支棱起耳朵,细细辨别着环境音。
有狗叫,有风过树叶的声音,还有几个人抱怨的声音。
“嘿,老大也不知道抽什么风,非得抓这个女人过来。”
“还不许磕着碰着,跟个珍宝似的。”
“是啊,真是奇了,老大不会是喜欢有夫之妇这类的吧。”
那人说完这话,猛地停了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刀割喉。
“守好,再乱嚼舌根子,就跟他一个下场!”
白一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手里还拿着刀子。
上面是温热的血,他站在那,神色有些不耐烦。
任何人都不能置喙他的决定。
阮清歌又累又饿,头晕眼花,没什么力气反抗,任由白一帆找来的保姆给她穿好衣服。
“好久不见了,清歌。”
白一帆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点高兴。
“哦,忘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