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们现在都不能完全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要偷渡过来,更加无法想象大明皇帝这种超前预判。
马卫国颇为厌恶的说:“是的,这些都是没有路引的偷渡客,他们要么是藏在普通客轮的货仓里面,要么是直接夹在货船上,意图偷渡进入大明。与内部大平原直接相连,更方便修建铁路和公路,方便调动内陆的海量资源,也方便将内陆的产品输送出去。毕竟,波斯湾和马六甲,都算是工业化的大明的外部力量体现,而宝安港这里却要直面工业社会本身了。也因为湿地水浅,未来可以通过建设长桥,将海湾两岸连接起来。但珠江在城下持续淤积了一千多年之后,广州已经从海港变成了内河港口。根本原因还是大明的工业化是内生的,且没有受到外力的干涉。“如果也不能直接处死的话,可能会非常麻烦,是否可以作为奴工使用”进来的船主要查偷渡,任何人没有合适的身份,没有经过专门的批准,都不能进入大明腹地。法塔赫看到就忍不住问马卫国:“马先生,这些人……都是没有路引的吗”广州城本来是秦汉时期的南海郡故地,当时的城池勉强可以算是直面大海的,所以才会有南海之名。现在九龙和香港岛已经成了大明海军的军港。现在时不时的还有成群结队的锦衣卫,从其他的客船上押送着更多的偷渡客下船,跟码头上的偷渡者归拢到一起。所以与内部腹地的连接是非常重要的条件,最终的选址要在航道条件和区位之间做折中。出去的船主要查走私,有些类型的货物,是不准民间夹带运输的,仍然只允许官营和皇室所属厂商经营。 香港的崛起是特定历史环境造成的,现在这个世界没有这种特定条件,香港自然也无法获得前世的地位了。如果这种港口能位于大河的出海口,将内河与远洋航线串联起来,那样就更好了。海外的地区,尚未完全纳入王化,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出售。马卫国等人在码头上又发现了一批被锦衣卫押送的偷渡者,这些都是狮城和琉球等其他“院门”溜进来的漏网之鱼。这里属于大陆边沿地区的孤立角落,与内陆的沟通非常的不方便。在工业化刚刚开始的时候,要把铁路和公路就到九龙,是一件颇为麻烦而且困难的事情。“哦……对了,大明本土人口过多,大明人都要往外移民,更加不可能允许他们入境了。“他们的方法多种多样,但是圣上对此也早有准备。巴格拉季昂也已经反应过来了,然后就下意识的追问:“那大明朝廷会怎么处理这些人偷渡在大明的法律之中应该不是死罪吧”船队在宝安港靠岸之后,马卫国一行人再次接受了一轮新的检查。一次两次的预判,少数几件事的提前准备,还算是可以理解的有先见之明。马卫国乘坐的船队慢慢靠近宝安港的时候,他也难得的特地拿着望远镜观察周围的情况。马六甲这个大门,可以算是大明本土的“院门”,而大陆上的广州府,就是真正的“房门”了。香港这种特殊的区位环境,特别适合作为外部力量主导的稀有商品集散地,或者是作为本来就孤立的军用港口。而且从波斯湾启航的这一路上,在与大明的官员接触的过程中,类似的超前预判已经听到了不知道多少个了。法塔赫下意识的说:但是他们上岸活动的时候,却在码头上看到了成群结队的偷渡者,被狮海关衙门的锦衣卫看管着。如果未来的广州府不会被拆成几份的话。他们在波斯湾已经看到过规模庞大的工地了,在马六甲也已经看到过了庞大的港口和数不清的船队。“大明的律法核心在戒不在惩,他们既然想要在本土和南洋当奴仆,那衙门就必然不能让他们如愿。“他们都会被送去非洲,给最近一批的新移民为当奴仆,帮助新移民在非洲开荒种田。数量上比狮城港的少了一个数量级,成分也明显发生了变化,欧洲白人变少了,胡人变多了。宝安县城与蛇口半岛周围的区域就是非常好的选择。马卫国乘坐的船队驶向港口的时候,在深圳湾对面的元朗地区也到处都是忙碌的工地。马卫国、法塔赫、巴格拉季昂一行人,在狮城停留了三天,船队检查补给完成后再次启航,驶向广州府宝安港。未来大屿山岛的某个地方或者周围的某个小岛,也许有机会成为广州府的“洋山港”。“奴仆在大明的法律中不是主人的私有财产,主人伤害了奴仆的生命同样会被衙门处罚。马卫国一行人都是大明朝廷官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