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也还是没有分清哪具身体是谢时的,夜很静时,她有对着空白的墓碑道很多的歉,可谢时,她的谢时,不用原谅她。
一阵风吹过,在墓碑前执笔的少女脸色苍白,纤细的手腕上是一串莹白的玉珠,宣纸上缓缓映出字迹。
信中,她第一次唤了盛序安哥哥。
“哥哥,我希望我死后,你能将我埋在这个小院。我有为自己挖好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