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皓辰听了这话,原本斜靠在椅子上的身子猛的站了起来,眼神变得冰冷起来,“她真的做到了?”
罗阎点了点头,以示肯定。说完,他就向后花园的方向走去。舒雨烟愣了愣,连忙追了上去,“辰辰,你干嘛?”这是要做什么?自然是为了何芙!他原本还打算饶了何芙呢!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早就对自己喜欢的人下手了!伤害他可以忍受,但伤害自己心爱之人,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他都要讨回来!他回头看了一眼舒雨烟,温声细语的说道:“你快去歇着吧,我很快就回来!”舒雨烟见他一脸怒容,就知道他要做什么,连忙说道:“没事,都是以前的事了,你别介意。”“她对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不管怎么说,她都失败了。”为什么失败了,前几天她腹泻的样子,他到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呢!原本只是一场误会,现在看来,却是被人算计了,这让他如何能忍!“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池皓辰说着,便将池莉拉入到了一间密室之中。舒雨烟看池皓辰执意如此,也不好多说什么,自己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睡觉去了。昏暗的房间里。“啪”,房间里的灯光一下子就被打开了。刺眼,刺眼。何芙蹲坐在墙角,用双手挡着自己的双眼,脸上满是泪水。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寒冷,恐惧,看不到任何希望,整个人的心理已经濒临崩溃。她披头散发,跟鸟窝似的。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沐浴了,浑身上下都是臭烘烘的。察觉到来人,她如同一只小老鼠,将脑袋藏在了膝盖上,然后歪着脑袋,用一种期待的目光打量着四周。一只擦得发亮的皮靴映入眼帘,上面是一条笔直而又匀称的美|腿,她认得,那是池皓辰。她仰着脸,眼神里有希望、有怨恨、有不甘、有畏惧,就是没有后悔。她就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一根漂浮的木头,快速的朝着池皓辰的脚下爬去,眼泪汪汪的,楚楚可怜。可我对你却是真心的,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想着——”池皓辰摇了摇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放开她。”他对池莉说道。池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少爷!”“放开她。”说完,他补充道:“你只需要穿衣服就行。”池莉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一脚踹在何芙的身上,道:“走吧!”何芙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乱糟糟的长发,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完全无视了池莉踹她的那一腿,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和池莉一起离开了房间。池莉直接把她拖到门外,让人对她进行搜身,确定她只穿着一件衣服以后,才用力的推开她:“滚!”何芙一个不留神,摔了个狗吃屎。她用手撑着地面,石头在她身上划出了一道口子,手心里全是鲜血。“啊”的一声,伴随着一道沉重的关门声。在门外,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们只能看见一扇金门,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威严而威严。何芙站了起来,这时候她也顾不上疼痛了,只要能逃出去,她就心满意足了,但她又有些遗憾,她宁可躲在暗室里,也不想出去! 罗阎走到舒雨烟身边,道:“池少会放过何芙,但没有交出任何东西。还让人跟踪。”舒雨烟这才明白过来,这是要让自己品尝一下世间的苦楚。她知道,这些人都是冲着她来的,否则也不会让何芙一个人去送死。迟氏别墅。池老拿着那封信,瞪大了眼睛,双手都在发抖,又是震惊,又是恐惧,又是愤怒。“老爷,您还好吗?”池老先生这一看,就是半个多钟头,而那封信,也是他刚刚扫过的,上面的内容,连两分钟都不到。这一看,就是三十分钟!他的表情,也变得更加的阴沉了!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畏惧。池家乃是华国最强大的家族之一,何惧之有?那是什么样的书信,竟能让向来沉肃的池老如此失态?他有一种预感,这封信绝对不是一般的东西!池老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过了好一会儿,他又问道:“池皓辰这几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公子?这和公子有什么关系?池管家怔了怔,道:“他还好,只是受了点凉,现在正在家里养伤!”“啊?感冒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池管事不明所以,连忙解释,“公子就是受了点凉,不想让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