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挚额头滴下汗来,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刚刚被火朱雀吞下对她来说当然不是什么好体验,她弯腰按住胸口,“我好像感觉到了一点……暖融融的……”
“再来。”
她咬着嘴唇抬起头,面色苍白,眼睛却很亮。
“还来啊?”
火鸦忍不住哀鸣,它算是看出来了——大荒中突破铭纹境的人极少,更何况人命关天,绝不可能有人愿意陪着她胡闹——这破孩子就是在逮着它一只鸟使劲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