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萍看着叶成龙,觉得他在装傻,就说道:“那你叫我来干嘛,难道就是为了这点事?”
叶成龙的手在沈景萍的胸前抚摸着,说道:“是啊,我想你了,不行吗?”
沈景萍见叶成龙还在装,就说道:“我估计简从容是来找郑裕山商量收购天浩地产后,天浩地产公司的人事安排和工作开展!”
叶成龙有意的说:“不一定,也许是来看外孙女的,如果为人事安排,简从容完全可以让郑裕山去东莞,他不必跑过来。^x~k¢a~n?s*h?u¨w¢u/.·c^o`m^。”
沈景萍说:“问题就在这里,我估计简从容想把郑裕山调回东莞,主持收购后的天浩地产的工作,郑裕山无论从工作能力,还是在业内的声誉,都是最好的人选!但他又担心调走郑裕山,久隆集团出问题,所以还要和简鑫蕊商量,解决好久隆集团的事,才能调走郑裕山。”
叶成龙看着越发的娇美的沈景萍,他没想到,沈景萍仅从简从容来找郑裕山的这点事情上,就判断出简从容很可能把郑裕山调走,他心里一颤,这女人太可怕了,如果以后真的和她生活在一起,估计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那自己的生活将会成为什么样子?
叶成龙表情的轻微变化,也没逃过沈景萍的眼睛,叶成龙怕沈景萍多想,一个翻身,把沈景萍压在身底,沈景萍没想到叶成龙在很短的时间会来第二次,不过她也知道叶成龙为什么迫不及待的这样做,但她不说破,暂且享受叶成龙的爱意,她微闭上眼睛,随后又轻声的说道:“成龙,温柔点,你弄疼我了!”
此时的叶成龙已经感觉到沈景萍的可怕,他要用自己的疯狂,征服沈景萍,让沈景萍在爱的激情中,忘记自己刚才表情的变化。
在爱这方面,只能说年轻真好!
叶成龙的指尖在沈景萍腰间辗转,像揉开一团沾露的云。她颈间项链随着喘息轻晃,在锁骨处划出一道银弧。他忽然咬住她耳垂,听她喉间溢出破碎的嘤咛,掌心碾过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时,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往他怀里缩,像只被揉软了爪子的猫。
“疼?”他低笑,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却在她摇头的瞬间,亲吻住她的红唇。皮肤相贴的热度里,沈景萍搂住他后背的手突然收紧,指尖在他肌理间掐出细微的颤栗。她眼尾洇着水光,唇瓣微张时能看见贝齿轻咬下唇,碎发黏在汗湿的额角,倒比平日精明的模样多了几分混沌的柔媚。
叶成龙忽然想起她刚才分析简从容时的眼神——冷锐得像把手术刀。此刻那双眼睛却蒙着雾,只剩水光潋滟。他莫名生出些征服欲,指尖扣住她腰际往下压,听她带着哭腔的喘息混着“轻些”的尾音散在枕间,又咬着她唇瓣含糊地笑:“现在什么都不要想!”
沈景萍一双大眼瞪着他。
月光从百叶窗漏进来,在她起伏的肩背上切出明暗交错的棱线。叶成龙低头亲吻着她,舌尖卷过的瞬间,感觉她整个身体都飞了起来,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直到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才将脸埋在她颈窝低喘,将自己的担心都碾进这具温热柔软的身体里。
事后沈景萍蜷在他臂弯里,想着他刚刚疯狂的原因,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多。叶成龙望着天花板抽烟,烟灰落在她肩头也不拂去——像某种危险的标记。他突然掐灭烟头,在她惊觉的瞬间翻身压住她,听她惊呼着环住他脖子,才在她耳边低笑:“下次再这么聪明,我可要罚你了。”
她眼神氤氲,指尖却顺着他腰线往下滑,在他喉结滚动时轻笑出声:“怎么罚?”窗外夜风掀起窗帘,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模糊的油画。黑暗中传来他压抑的笑声,混着沈景萍带着笑意的喘息,将最后一丝理智都溺进了爱的深海。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终于平静下来!叶成龙说:“我已经让阿城在东莞租房子,明天安排洛可可去东莞。”
沈景萍不可思议的看着叶成龙,他也没想到,经过一两年的磨练,叶成龙的进步是如此之大,叶成龙的这步棋走的非常正确,他不想放弃洛可可和郑裕山关联的这条线,现在提前安排洛可可去东莞,如果郑裕山真的被简从容调到东莞,那么,将来洛可可出现在郑裕山的面前,郑裕山也不会感到太突然,如果郑裕山没有被调回东莞,那么,只当安排洛可可到东莞去旅游几天,然后再让她回来。
沈景萍笑而不语,她在等着叶成龙,接着说出他的安排,叶成龙继续说:“我安排洛可可到达东莞以后,就打电话给郑裕山,告诉他自己准备到东莞找工作,而且已经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