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想,应帙只能自食其力躺在病床上点外卖。
白色的羊耳朵垂在头顶,耳廓内纤细的绒毛被医院中央恒温的暖风拂过,痒得羊耳朵不受控制地来回甩动。
应帙正百无聊赖地挑选着午饭菜色,耿际舟倏然不打招呼地推门进来,见到应帙更是夸张地哟了一声,揶揄道:“好家伙,听说你肋骨断了?”
“听谁说的。”
“还能有谁?”耿际舟将打包好的午餐盒放到床头柜上,“你的宝贝娇娇哨。”
“他给你打通讯了?”
“是啊,我还在床上睡觉,他忽然一个通话打进来,说你受伤了,让我赶紧来塔医院。”耿际舟拆开外卖包装纸,“听他那着急的语气,我还以为你马上就不行了,等我来准备后事呢,可把我吓得……结果就断了根肋骨。”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应帙语气没什么起伏。
耿际舟幸灾乐祸地笑笑,咬着筷子问:“遂徊人呢?”
“跑了。”
“跑了??”耿际舟,“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