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附近好奇的目光,也压低了声音,“随我来。”
两人在教学楼外寻到一处偏僻无人的地方,应帙面无表情地回头看他:“为什么不在终端说,非要找过来?”
遂徊呼吸沉重,坐在长椅上撑着脑袋忍痛,他听出了应帙语气中的不满和诘问,委屈地控诉:“我给你发了信息,好几条,你一直没有回复我。”
应帙一愣,低头查看终端,还确实看到了遂徊的留言。
[我好难受,应帙]
[真的,头好痛]
[应帙,帮帮我……]
“……抱歉,是我误会你了。”应帙从善如流地改口道了歉,“上课期间我没有看信息,下课后耿际舟找我说话,就没有留意终端的留言。”
“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总觉得我在耍什么小心机害你。”遂徊委屈得直冒泡,太攀蛇也从他领口钻了出来,张开獠牙吐着蛇信,“向导徽章根本没有用,你为什么不肯标记我?我又没说标记你,让你标记我都不行吗?”
“过度标记会产生依赖。”应帙耐心地解开遂徊的颈带,将掌心覆盖在他的侧颈,馥郁的向导素充斥在周身,“这是常识,你也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