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姐不睦吗?” 我展信阅完,心绪难抑,半晌沉沉回坐榻上,复念信中数语,呢喃自问。
却闻老妪道,“婢子来时,将此事此信俱报陛下矣。这处亦是主子吩咐,主子一点心思,尽付此间了。”
我抬眸看她。
她继续道,“陛下准了,还让婢子带来一句话。”
我依旧看她,等她的话。
陛下说,“她富有天下四海,但只有你这么一个血亲了,她很想你。”
我一动不动看着她,许久觉得脸上凉湿一片,一边笑一边小心收起了信,赶在四月清明回了长安。
城郊杨柳依依,春风十里,我在夷安堂姐的引领下,给一座无名墓上了三炷香。
归来未央宫见皇姐,我们都没论往事。
我与她说了我办的学堂,她送我两样东西。
一个五色手钏。
她说,“抱歉,你送朕的那个,朕找不到了。但朕记得它的样子,试着编了一个。幼年不总说朕不给你回礼吗,现在给你。”
我伸出手,劳她给我戴上。
眼泪噗噗索索地掉。
那会阿母防她害她,她哪敢赠我东西,以做把柄!
还有一物,乃一个泛黄的平安符,上书“元丰十五年八月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