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如何。
有人试探着道,“那便赶去新平,从禁军手中抢来尹氏族人,送他们去安全的地方。”
于是有人便接话,“同禁军抢人,与同陛下抢人有何异?既然都与陛下抢人了——”
这厢顿住,那厢便很快皆上,冲苏彦拱手道,“苏相,其实我们无召回来,原是未曾想过再回去的,陛下若依旧杀伐不断,我们也无惧煌武军。”
“对!真打起来,我们并不是没有胜算,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苏彦认真听他们说话,直到这会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按当下又如何?陛下撤诏了。”
诸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不再有人闹着要揭竿而起,当也无人言语要返回边地。
幕后的那只手,不仅掐住了江见月和他的软肋,用他们所在的立场,彼此的出身造势,还摸准利用了苏家军和世家的关系,如此引他们走上不归路。
自然地,若是心中从未有过这样的念想,若是能听他的劝阻,也不至于此。苏门守在汉中由大将齐飞所领的两万兵甲,不是安分的很吗?
“诸位无声胜有声,看来我们还是该去护好新平的尹氏族人。”苏彦起身道。
“我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