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只得率军亲往。
如此,朝中便剩唯一的辅政大臣陈章坐镇,从朝局看,并无问题。
但江见月与陈氏私怨已深,世家亦是虎视眈眈,即便陈章个人还算忠厚,她亦不得不防。两月来,她在朝中等两地战况,每每奏报都是送到尚书台,再转到陈章手中,然后大半朝臣都知晓了情况,或者连着下一步方案都出来了,方才来支会她一声。
虽说有三千卫和羽林卫护着她,苏彦也留了人手给苏瑜护驾,但她在椒房殿中还是寝食难安,梦魇无数。
九月的伤毒后症,一直缠绵至今都不曾好透,日日汤药不断。
她觉得惶恐又不安,熬到今日终于决定先发制人。
宣室殿中,卫尉陈章、陈珈、光禄勋夷安长公主皆在,只是前二人跪在君前。
未几太后陈婉亦赶了过来,扫过至亲,不由惊诧。
原是天子案前,放着一堆信件。
乃桓氏抄家之时抄出来的书信,看着皆是寻常,不过是两位嫁给陈氏的桓氏女寄往南阳母族的思亲信。
内容亦是平常无异。
“陛下何意?”书信奉入陈婉手中,她前后阅过。
“这数份信可是母后母家嫂嫂的笔迹?”江见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