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两人在书房落座。
赵谨看着案上宫城兵力分布图,这日第二回 好奇,“看这作什?自渭河刺杀案后,你都添了足足三倍的兵力在皇宫各处,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不为这个!”苏彦指了指东边驰道,“我大婚日,陛下要来府中观礼!”
“銮驾出宫,是该——”赵谨蹙了蹙眉,回神道,“你答应陛下许她入府观礼?你的意思是,当真打算同桓四成婚了?”
一瞬间,方才门口女郎的模样又浮现在眼前。
“思来想去,实在没有推脱的理由。”苏彦点了点头。
那日她说,师父,难道您不爱您的新妇,不想给她至尊的荣耀吗?
这分明又是一句试探。
他不能给她半点希望。
“你等等,这可不是推脱不推脱的问题!”赵谨搁下手中茶盏,四下环顾道,“桓氏一族从新帝登基借由时辰差意图诋毁天子,到屠灭宣平侯一族,再到渭河桥上刺杀天子,这桩桩件件可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若是真与之结两姓之好,倒时候怕是尾大难掉,轻则清白有损,重则被拖下水。再深一层,若是雍凉一派借题发挥,将你视作同谋,则后患无穷!”
苏彦闻赵谨的话,便知他误会了,两人的“推脱”不是一回事。却也没有解释,只道,“你说的固然有理,桓氏种种,足矣死罪。但只是我们的猜测,除了你手中年前从宣平侯府得来的一点精钢坞,想来是没有旁的证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