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大人花了不少功夫吧,辛苦他了。”
桓越笑笑,“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话落,再指丁壶林处,道是这处乃树林平地,投放的是羊鹿一类温顺迅疾的动物,但是这处曾有两次出现过花蟒,花蟒毒性极强,莫说被它咬到必死,就是它咬羊,病羊啃草,残草俱枯,草地即腐。
“阿兄翻到七十余年前的旧籍,载过曾有一回因花蟒之故,死了六十多人。后前朝睿宗皇帝派人在林中大面积洒以雄黄逼蛇出洞以捕之,据说捕出三条。故而后世便都以此为样,每回行猎之前,都会对这片林子洒以雄黄以防花蟒。”
“我都不曾听闻这些。”陈婉震惊花蟒之毒,更震惊桓做事之细,半晌深吸了口气,“我本想兕奴骑在马背,前有禁军引路,后有护卫与他贴身共乘一骑,再安全不过。这般想来,若是白熊突然奔出,或是毒蛇飞窜而来,此等万一,我如何输得起!”
桓越颔首,“确乃这个道理,虽说千防万户,但是若非深探,这两处能有几人会多加留心,总觉已是再安全不过的。阿兄的意思便是雍王寻个一两处过个场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