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气咻咻瞪着卓雅，不满道：“瞎问什么？”

张晶晶突然蹦过来，吓了卓雅一跳，下意识后退两步，而后稳住。

她歉意地看唐音音一眼，对二人解释，“我就是觉得可惜。”语气无限惋惜，“当初，你们二人在学校多出名啊，老师都拿你们二人举例，学霸情侣。”

卓雅态度温和，张晶晶也不好生气，只是拉着脸道：“那都是过去了。”

闻言，卓雅看向唐音音。

唐音音对她笑了笑，走到一旁坐下，拿瓶水喝了一口才道：“分手能有什么原因，就是不想在一起了呗。”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满足卓雅，她坐到唐音音旁边，瞪着眼，一脸好奇：“可是之前你们感情那么好，为什么突然就分开了？”

“嗯。”唐音音思考了一会，道：“因为我们都不喜欢彼此了，他喜欢上方嘉，而我也不再喜欢他。”

“那你喜欢谁？”卓雅突然提高声调，周身气质蓦地锐利起来。

唐音音呆了呆，与对面的张晶晶对视一眼，不明白卓雅这是发的哪门子疯。

“是林之恒吗？”卓雅追问，目光执拗。

听到这一句，唐音音彻底无语，忍不住反问：“难道你喜欢林之恒，就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欢林之恒吗？”

卓雅不说话。

唐音音叹口气，轻声道：“我知道你这两天一直在针对我，但是有什么意义呢？我被你欺负了，害怕了又如何，林之恒还是不知道。你在背后搞了这么多小动作，和其他女生关系闹得那么僵，弄得自己名声也不好，到头来还不是和林之恒毫无进展。你既然喜欢他，就去追啊，明明白白大胆地告诉他。成了皆大欢喜，不成也干错利落地转身，怕什么呢？”

“对啊对啊。”张晶晶跟着帮腔，“你喜欢林之恒就去追呗，干嘛总针对我们？我跟你说实话啊，我特别讨厌你，其他人也都议论你，说你心机深，不善良。”

卓雅咬了咬唇，绷着脸，眼圈通红。

唐音音微微心软，且不谈卓雅的手段是否光明正大，但对林之恒的这份喜欢却是真挚的。这个年纪的少女，自尊心远远高过喜欢，大多是在心里暗恋。即便有胆子大的，也不过是写封情书，送些小礼物。如卓雅这样这般，费尽心机，用尽手段的太少太少。

简直是稀有物种。

唐音音自问，她是不会这样喜欢一个人的。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连良心都没有，变得不善良不美好，完全不像自己，她只要稍稍一想，就觉得恐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