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底气在不足,这婚也不用结了。
大哥二哥怕自己受委屈还都准备给自己一百块钱的私房钱,怎么三哥到谋算起自己那点儿嫁妆来了。谁是一千多块,但是这里面刨除了结婚的花用能剩下五六百就不错了。这时候条件好的人家闺女出嫁,都要有三转一响,夫家给了五百块彩礼,当然这东西都得从里面出。收音机也还罢了,她现在也看不上,二哥家里都有电视机了,她也想有一个,除此之外自行车、手表、缝纫机哪个便宜了,再说这票哪是那么容易弄到手的,国强求爷爷告奶奶的找了那么长时间的人,也只弄回来一个电视机票,自行车、手表、还有缝纫机还全都没影儿呢。她娘怎么就不为她操一点儿心。
其实她也不是爱慕虚荣,非要这些不可,但是三哥想花自己的嫁妆钱,怎么也得和自己这个妹子说一声吧,只要他表明个态度,自己也不是那不体谅人的妹子,但是这么偷偷摸摸的像个什么样子。
以前三哥也是很疼自己的,从城里上学回来还会专门给自己带些好吃的好玩的。但是自从结婚之后,越来越不像他了,都是白静挑拨的,当她没看见她跟她娘在那说私房话呢,如果不是她话里话外说自己的嫁妆钱多,她娘也不会打她嫁妆的主意。本来她还想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反正爹也不会同意,但是还是没忍住。
这一晚上不管是高母还是高秀儿都十分不好过,高秀儿很是哭了一场,第二天起来眼皮子都肿了。
却说刘桃儿和高爱民两个,因为童童还小,夜里难免要起来照顾孩子,毕竟小孩子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尿尿,没准一个不小心就尿炕了。所以刘桃儿晚上起来折腾了几次。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她钻在高爱民怀里,脸红之余睡觉的时候就格外小心,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再靠到人家怀里去了。
因此一晚上她都没怎么睡好,早上起来的时候脸色差的很,甚至还吐了。这可把高爱民吓坏了,他也顾不上昨天晚上那点儿不愉快了。看桃儿这样子,真的是不舒服。以前虽然她身子也不好,但也不会吐啊。
刘桃儿这下也感觉不对了,她前两天也有恶心想吐的感觉,但是她一直以为这是才重生在这具身体上的后遗症,但是谁想到不过是昨天晚上没睡好,竟然给吐了,难不成这身子真有什么病不成,要不然也不会好好地就给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