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的。”
看着纸上迅速出现的一个个名字,听玉烨天说出他们属于哪个人的势力,有没有可能被分离出来,犀利果断的样子令季斐墨有些出神。烨对朝政的把握比他精确得多,不愧是站在权力巅峰的人。
“墨,你说……”
“什么?”回神才发现玉烨天已经放下了笔。
“没什么,我是想问你今天还要不要回将军府去,你的属下都安排好了吗?”玉烨天不着痕迹地把那两张纸收在一旁,墨喜欢的终究是仗剑江湖快意恩仇的生活,是为了他才停留在浑浊的朝廷中……
季斐墨看到他一闪而过的黯然,朝政的确不是他热衷的东西,也不知如何开解,只是轻松地回道:“嗯,没事了。以后他们也算你半个属下,别那么生疏。”
“我?”玉烨天掩不住讶异,他们能原谅他就不错了,哪里肯为他所用。
“过几天我带你去趟府里……”见他的手一直背在身后扶着腰,季斐墨搂过他在他腰上按摩:“别担心,他们没有怪你。”
在玉烨天和几个亲王明争暗斗的来往中,新年已只有半月之遥,即使没有几个主人的后宫也开始热闹起来,周太后带着众多命妇开始布置宫宴,往来宫中的人多了许多,玉烨天干脆除了上朝外不出钦安殿,午后的政议也改在钦安殿书房进行。
季斐墨自然陪着他,偶尔回将军府处理一些事务也会尽量赶在宵禁前回来,随着严冬第一场鹅毛大雪,除夕宫宴也拉开帷幕。
一直都在
“真是麻烦……”玉烨天挥手让伏安退下,对着一旁看书的季斐墨抱怨:“晚上的宫宴墨你又不参加……”除夕宫宴,除了自午后起的大宴群臣外,还有晚间的宫廷家宴,天下间最尊贵的“一家团聚”,天知道他想要团聚的只有眼前这人罢了。
屋内置了暖炉,温度宜人,玉烨天只穿了织锦中衣,近六个月的肚腹坠在腰间,中衣已经遮不住隆起的弧度。季斐墨起身扶住撑着腰走动的玉烨天:“谁说的?我可放心不下你一个人去应付那堆居心叵测的‘家人’。”
看进玉烨天疑惑的脸,笑道:“放心,我自有办法。”扶着他坐下,季斐墨替他揉着腰腹:“你自己也当心些,别喝多了。”
“嗯,我知道……啊……”孩子的一记重踢让玉烨天抱着肚子倒在椅子上,季斐墨眼明手快地把他抱住,安抚着躁动的孩子:“这孩子也太皮了,还有四个月不知要怎么折腾你……”心疼地吻着玉烨天一瞬惨白的脸,季斐墨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孩子的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