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彼此彼此。
看到钮钴禄氏不好过,那拉氏就心情好了。
钮钴禄氏原以为会看到同样一脸病容的那拉氏,没想到那拉氏虽然清瘦了许多,也苍老了许多,头上添了不少白发,但精神状态比她好多了。
钮钴禄氏不开心了,她觉得自己过来是自取其辱。
但来都来了,输人不输阵,钮钴禄氏也不愿意被那拉氏小瞧了。
“呵,曾经的皇子西福晋,雍亲王福晋没有想到自己会是彻彻底底最失败的人吧。”
“阿弥陀佛,施主也好不到哪去。”
那拉氏神情淡淡,也确实没把钮钴禄氏放在眼里。
她是失败了,但也轮不到钮钴禄氏一个跳梁小丑笑话她。
“本宫比你好,本宫的儿子虽然被过继了,但还是郡王嗣子,明年孙子出生,本宫也能含饴弄孙,享子孙福。倒是叹悔贫尼,不像真心悔过的样子,世子没了,叹悔贫尼却活的好好的。唉,可怜的世子,要是活着,就算继承不了皇位,至少也是个亲王爵呢。”
砂仁猪心也不过如此。
钮钴禄氏是专门往那拉氏的痛处刺。
果然,那拉氏变了脸,怒目而视。
“小人得志罢了,贫尼确实是个失败者,但你钮钴禄氏又好到哪里去。这么多年,耿氏也从不来踩我一脚,到我面前炫耀。比起她,你也不过如此,有什么好得意的。”
钮钴禄氏怒喝:“翠兰,给本宫掌嘴。”
“你敢,钮钴禄嫔害死贫尼,你说皇上会不会降你位份,牵连你儿子和娘家?”
那拉氏也是赌钮钴禄氏心里的顾忌。
果然她赌对了。
钮钴禄氏只得气郁的离开,她没看到身后的那拉氏一脸的颓然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