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一开始因为那拉氏病养在海棠院一段日子,其它时候都是和胤禛一起来的。
男女七岁不同席,庶子庶母之间,也要避嫌。
弘晖现在身体好了,听说胤禛布置了许多的功课,弘晖起早贪黑,光是练字都练的手抖了。
耿静晗都替弘晖苦逼,嫡长子被寄予重任,不是那么好当的。
“庶福晋,前院传来消息,大阿哥病了,福晋己经赶过去了。”
耿静晗一愣,“怎么病了?”
小海子道:“不知,奴才再去打探。”
“不必去前院打探,福晋己经过去了,只是留意一下府里的消息。”
耿静晗现在不管家了,胤禛如今在府里放了暗卫,她可不想往前院伸手,免得招胤禛不满。
她可是记得历史上的雍正帝最大一个特点就是生性多疑。
而且弘晖有亲娘在,也轮不到她一个庶母来操心。
只是耿静晗心里也无法安宁。
大半夜的,听说前院的太医一首没走。
弘晖发高热了。
这一病也来势汹汹。
那拉氏在前院六神无主,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儿子病倒的时候,“快,让人去请耿庶福晋前来。”
高无庸阻止了那拉氏,“福晋,有两位御医在,大阿哥定会平安无事的。耿庶福晋身子重,贝勒爷出门前嘱咐过,耿庶福晋不可出海棠院。”
那拉氏炸了,“本福晋的嫡长子大阿哥病了,她一个庶福晋怀的还不知是阿哥还是格格……”
“福晋慎言。”
吕嬷嬷忙出声打断那拉氏的话。
那拉氏带着甲套的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哭了。
心里恨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