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捏起信件凑近火盆,眯起眼:
“…………恭喜你。!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最后是一句窝文。
什么意思?
它猛地合上本子,听见窗外一阵乌鸦凄厉的嘶叫,仿佛地狱的召唤。
织田的心脏莫名其妙一个抽痛。
它不知道的是,这些全是艾重华加了料写的恶作剧,只有在火光下才显现,其实真正有问题的是那些信件,凡是接触过信纸,难逃一劫。
织田信一郎和丹羽寻芳,它俩现在特别想找个厉害的脑子,帮它们把所有信件和日记本上的内容弄明白,把里面的关系捋清,不然都无从下手去查。
又是陆军和海军抢菌费,陆军和屎井家族勾结,又是海军和屎井家族勾结,空军谋划独立,这错综复杂的关系,织田一头乱麻。
且不管这里面有几分真,但这都是什么啊?
而且它还不敢不查,万一里面有一样是真的呢!
毕竟井田本明都拍到了。
夜幕早已低垂,陆军侦查室却灯火通明。
脑子回归的织田信一郎坐在一旁,看着侦查室几头专业的小鬼子用镊子夹起信件,对着摇曳的烛光反复端详。
“是谁写的?连落款都没有...”竹内顺一郎将信纸小心翼翼地夹起,凑近鼻尖嗅了嗅,猛地皱眉——纸张没有味道。
“将军,我去了它们的宅子,屎兵说它们的起居室和书房,日常都会熏香,密室也闻到了熏香留下的残余气味。按理说这信上,多多少少会沾染一点气味,可这些信纸却没有一丝味道。”
这个细节,让织田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有没有可能信纸被拿到这里后,气味消散了?”随即织田又提出质疑。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我们还拿了书房室里其他纸张,这些纸张上却沾了熏香的味道。+h.o/n\g+t-e~o¨w^d?.~c~o^m¢”
“将军,信纸上有两处极浅的指印,经对比,是川岛津三的,看位置应该是它读信时留下的。”
织田信一郎背着手踱来踱去,暗忖:“找不找得到背后之人先不管,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海军和屎井家族。”
窝瓜海军指挥部,会议室
海军上将藤原拓宇双手用力地拍在桌案上,双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脸色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道:
“什么狗屁东西?我们根本没跟什么陆军的人联络过,更没有拿到一块黄金?我们的船出海都有记录,你们可以去查。
现在就凭几封信和几张照片,就怀疑是我们做的?
说不定就是你们陆军内部出了问题,为了逃避责任又嫉恨我们军费比你们多,故意搞出这招来诬陷我们。”
织田信一郎双手抱臂,眼神狠戾,仿佛对面不是自己的果人而是敌人,神色冷峻要将其生吞活剥一般!
“信有可能是人为故意捏造的,但是照片呢?这个你们海军如何解释?”
屎井道边郎戴着白手套,当众把信纸浸入特制溶液里,“我们的信纸上都印有徽章,放到溶液里就会显现出来,在这纸上却没看到。”
“这是有人故意引我们入局!冒充我们家族的名义写了信…...分明是想让各方找不到追责对象!”
织田嗤笑反驳道:“谁会蠢到留下如此没脑子的破绽,何况信里是不可见光的坏事?”
“当时那五吨黄金菌费在洞北装船时,有宪兵司令部的亲自在场核对过,可以叫它们过来对峙。什么我们夹带五吨私货?一派胡言!”
“在洞北没夹带,可在津市呢?”
屎井道边郎气急,可又不知如何作答。¢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之前还可以把责任推给它们奈何不了的大海,现在这情况,看来推诿不了了,即使还不知道真相,但怎么着都得找个背锅的。
三方虽都察觉出异样,但陆军认为这是海军为了撇清关系的障眼法,海军怀疑是陆军自导自演的阴谋,屎井家族则怀疑这是军方铲除它们的手段。
猜忌的种子,在各自心中疯狂冒尖生长。
而此刻,艾重华站在宁静的海岛上,指尖把玩着一枚从“完美”号上顺走的将官徽章,轻笑:
“白纸黑字加对上号的照片,你信,那就有“真相”。小鬼子们,尽情想象吧。”
“你们也要慢慢裂开吧……不能我们自己裂呀。”
小鬼子不见个什么东西,都怀疑是她拿的,总这样火力太集中了,可不得转移一下火力,干脆让小鬼子自己内部消化一下吧。
对艾重华来说,她搞这一出,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