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外人,故而一直并未被发现。”
话音落下,却见?叶宗成?在旁不解道,“太后为何要救一个已被先帝赐死的太监?若是一旦被先帝发现,可是大罪啊!”
萧衍凝眉道,“或许……是此人身上有太后想要的东西。”
否则以那魏氏的脾性,怎么会冒着风险去救一个毫无干系的人?
而画面外的赵拾夏也是这样想的。
这叫李响恩的入宫多年,一直在先帝身边,必定知道许多先帝的事,莫非魏太后是想通过这人打听?先帝的事,以此来同其他嫔妃宫斗?
正琢磨着,却听?叶长?史又道,“如此看?来,太后对此人有救命之恩,那此人若说为了太后而报复殿下放火,也能说得过去。眼?下此人已经自尽,又无其他证据,这纵火一事,岂不就?只能到此了?”
要知道,魏太后毕竟是先帝发妻,还是小皇帝的生?母,若无明显大错,可是轻易动不了的。
赵拾夏也是这样想的,那疯女人接连做了那么多恶事,这次更是险些害死无数生?命,竟然又要叫她?逍遥法外了吗?
正又气又无奈之际,却见?萧衍冷笑一声,道,“做过就?是做过,岂能轻易逃脱罪责?”
说着又道,“今早听?承恩公说,太后身体欠安,本王去探望一下。”
说着便抬步出了殿中?。
外臣轻易不得入后宫,见?此情景,叶长?史只能在原地等候,而赵拾夏却凭借着实时?监控,一路随着萧衍的脚步,到了慈安宫。
经过禀报,他迈进殿中?,却见?魏太后正倚在暖榻上。
“臣拜见?太后娘娘。”
尽管心间已经蓄积无限怒意,萧衍还是面色平静的先向对方行了礼。
然那魏太后却诡异一笑,道,“摄政王今日怎的有空大驾光临了?”
那神色,直叫赵拾夏隔着屏幕都?生?气。
却见?萧衍依旧平静道,“自前夜陛下中?那毒婢的毒手后,便再未见?过太后娘娘,今早听?承恩公说太后凤体欠安,而陛下不便前来,臣便代陛下前来探望娘娘。”
哪知那魏太后却又诡异笑道,“探望本宫?说的可真是好听?,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大可直言,是不是今日婚事受阻,来求哀家的?”
闻言,赵拾夏又是一阵怒气冲天,听?这疯女人的语气,那宗正寺卿还真是受了其指使!
这个疯子居然还如此说,是在挑衅吗?
却见?萧衍也是一笑,道,“若如娘娘所言,臣该如何做?”
那魏太后又道,“只要你?肯放了承佑,哀家便能叫你?娶那丫头,如若不然,你?想都?别想。正所谓长?嫂如母,只要哀家不同意,你?是不可能明媒正娶她?的。”
哪知萧衍却道,“如此,只怕要叫太后失望了,魏承佑已是必死无疑,明早便会于?闹市行刑,叫百姓围观,且除过他,还有太后的姑丈,戴秉志身为盐铁使,公然利用职权索贿,又与令弟沆瀣一气,开设青楼,祸害不知多少良家女子,刑部已依照祖宗法度从?严治罪,判起剐刑。所有家产尽数充公,其家眷流放边关?,永世不得回京,包括您的姑母,与表弟表妹在内。”
这话一出,却见?魏太后立时?瞪大了眼?道,“萧衍你?这个疯子!”
萧衍却依旧平静一笑道,“臣不过依照规矩行事,还请娘娘勿要激动。”
说着又道,“不瞒娘娘,今早承恩公也曾去求过陛下,然陛下却说不要想魏承佑这样不知廉耻的禽兽舅舅,承恩公大抵是承受不了打击,连路都?不会走了,最后是叫人抬出宫中?的,如此情景,真不知明日魏承佑行刑之际,其要如何应对?念在太后的面子,臣姑且叫他们不要砍断魏承佑的脑袋,留个全尸。也会叫人通知承恩公府,叫人去收尸。”
而话音落下,就?见?魏太后激动的更甚,已经吼了起来道,“萧衍你?这个逆贼!你?欺负寡嫂,祖宗不容,天打雷劈!”
哪知萧衍却冷笑道,“臣一心为江山社稷,问心无愧,胆敢给陛下下毒的人,才是逆贼!连牵手养育的孩童也能下药,才是真正祖宗不容!先帝将唯一的骨血托付给你?,你?却这样对他,先帝在天之灵,绝不会饶了你?的!”
这话一出,不止魏太后一顿,画面之外的赵拾夏也是一顿。
看?来,他是打算要与这疯女人撕破脸了?
也好!
她?灵机一动,忙对此时?正在慈安宫殿中?的小玄凤隔空下达指令,道,“玄凤,快用你?主人的声音说话!”
而话音落下,就?见?殿中?响起一个声音,道,“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