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以孙大厨的手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出错的。
赵拾夏信心满满的先给摄政王夹了几只锅贴,并好心提醒,“殿下小?心,这?锅贴想必是刚出锅,可能有些烫,不过?此时吃口感才最好。”
却见那人嗯了一声,拿起筷子来尝,眼瞧着吃完了一只,脸上却并没有什么波澜。
只道,“换一个吧。”
这?便是不喜欢的意思。
赵拾夏无法,只好给他又弄了个烧饼,道,“这?个也是热乎的,请殿下品尝。”
就见那位爷接过?来尝,面上还是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待好容易吃完一个,便径直吩咐她,“盛碗粥吧。”
赵拾夏便忙给他盛了碗粥,眼瞧他古水无波的喝完,又伸手来要?茶,等再喝完茶,便起身离开了。
赵拾夏,“???”
这?跟昨晚吃叫花鸡时完全两?个人好不好!
瞧这?吃早饭跟受刑似的,她就不明白了,孙大厨究竟还有哪里做得不对?
难道样子做精致了也不行???
~~
带着一肚子不解与无奈,赵拾夏回了值房吃自己的早饭。
等吃完,给三花小?京巴喂了药和饭,又去马房看了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乌雅,等再回到后殿,却见孙大厨正在等她。
赵拾夏一愣,忙问道,“孙师傅有事找我?”
便见孙大厨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道,“上回听了您的指点,情况似乎比从前好了一些,每回进膳,殿下剩下的比以前少了,所以今日来还是想麻烦姑娘,若得空,不知能否再指点我几道新菜?”
赵拾夏,“……”
她想说,摄政王如今剩的少,并不是因为吃得多?,而是如今的菜品也比从前少了而已。
可见她上回教?的铁锅炖大鱼,似乎并未起什么作用。
但难为大厨如此敬业,她也不好打击人家,只好点头?道,“也成,左右眼下也没什么事,咱们就去趟膳房吧。”
语罢便与那孙大厨一同往后院走去。
……
一阵过?后,正在书房看奏折的萧衍鼻尖又传来了香味。
他一顿,想了想,吩咐张福道,“去看看赵拾夏在何处。”
张福不明所以,只当殿下又想念心上人了,便带着一脸姨母笑应是,出去查看。
没过?多?久,又带着一脸姨母笑返回,向他禀报道,“启禀殿下,赵姑娘这?会?儿在后院膳房,正在教?厨子做菜呢。”
萧衍,“……”
怎么又去教?厨子做饭了?
却听张福又道,“赵姑娘说了,上回教?厨子做的菜,因为正赶上辽东王与渤海王前来拜访,没能叫殿下吃上,故而今日得空,便再教?厨子做道新的,等会?儿便敬献殿下品尝。”
说着又不由?感慨道,“赵姑娘真是一心为殿下着想。”
萧衍却不由?挑眉。
真的么?
既然?如此牵念他,为何昨晚又斩钉截铁的说不喜欢他……
……她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
如此想着,奏折似乎都有些看不进去了,不知心不在焉了多?久,终于到了午膳时间。
萧衍来到膳厅,一眼瞧见赵拾夏正立在桌边。
而桌上的菜肴也颇有些似曾相识——
一盆酸菜炖大骨,还有一筐金黄色的葱油饼。
这?个画面,瞬间将他拉回头?一次叫她做饭时的情景。
犹记得那时她做的,正是这?酸菜炖大骨及葱油饼。
“今日的午膳是小?的与膳房的孙师傅一同完成的,敬请殿下品尝。”
正回忆着,却听赵拾夏在旁开口。
萧衍的鼻尖早已涌进诱人的酸香,加之早上并没有吃多?少,此时已经饿的厉害,便嗯了一声,坐了下来。
帕子净过?手,赵拾夏已经给他盛好了一碗,他立时尝过?一口,却忽然?顿住。
——怎么似乎不够咸?
他试着又尝了一口,舌尖的感觉告诉他方才并没有尝错。
确实不够咸。
他于是问道,“是不是忘了放盐?”
却见赵拾夏一愣,忙道,“放了啊,小?的亲眼看见孙师傅放的。”
而且出锅前她还特意舀出一勺尝过?,与她做的并没有任何区别。
萧衍,“???”
既然?放了盐,且与她做的味道相差无几,为何他尝不到咸味?
正纳闷间,耳中?又传来赵拾夏的声音——
【问没放盐是什么意思?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他做的菜,刚才手把?手教?孙大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