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阳满脸寒光地看着汤震山。
胡家众人听得此话,大多嗤之以鼻,认为他不知天高地厚,在他们的印象里,一年难得回湘城一次的李森阳,武功方面就是个废物一样的存在,陇西一个落魄的将军府里能学到什么功夫,他以前和胡仁烽打架就没赢过,今天在震山堂面前装大头,自己找死不说,还会连累其他胡家众人。想到这些,胡家有些人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有的甚至责骂起其父亲胡义海和妹妹胡芳菲了。
“这小子不是我胡家人,他姓李,叫李森阳,陇西将军府人,这不关我们胡家的事!”有人开口道,说话的正是老二家小儿子胡智杨。
“对对对,他要当出头鸟是他的事,与我们胡家无关。我们答应你的条件!”有人附和道。
胡忠钧看了看说话之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人群中的胡义海也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胡芳菲甚至都要委屈地哭了起来。这胡家人,腹中毫无御敌之策,口中尽是杀人钢刀。
“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汤震山听得众人话语,顿时得意地大笑起来。这小子这可是有人花了大价钱要杀的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和那三个怪物一个德行!”森阳不解地问道。
“你自己下去问阎王爷吧!”汤震山依旧在笑。
“那我先送你去见阎王吧!”森阳恢复了刚才的冷静。不得不说,这胡家人刚刚的话,对他心理的影响非常大,在临敌之际是非常致命的。
“哈哈哈!好大的口气!”汤震山刚说完,就冲黑白双煞打了个手势。
突然间,一黑一白两道剑影已逼至胸口,迅猛至极,犹如闪电,要是一般人,恐怕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爷爷胡忠钧、父亲胡义海看到如此情景,已然闭上了眼睛,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流了出来。妹妹胡芳菲更是捂住了眼睛不敢看,哭着喊哥哥。其他众人,都瞪大了眼睛,好奇地想看清楚这小子是如何被大卸八块的,只有这样方能解心头之恨。不错,现在的李森阳成了胡家众人的敌人,他比这震山堂众人更可恨、更该死。
眼看这黑白两道剑影朝着自己迅猛而来,森阳左手握着沉泸剑,反手挥出,一股强大的内力早已随意念抵达剑尖,顷刻间如涛涛江水,奔涌而出,迎向这两道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