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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
“按西陵律,犯偷盗罪,重者施以肉刑,轻者流放,本宫身为皇室中人,更要以身作则,实在是包庇不了你。”
说完,她话语一顿,似是循循善诱一般道:“但若是其他,想来不过是永宁侯府自己的事情,倒是好处理了些。”
听着江轻也的话,那丫鬟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好半晌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朝着江轻也重重磕了一个头:“是,是老夫人指使奴婢做的。”
待事情查明后,江轻也让婆子将这丫鬟先扣押在柴房,将那些金子分给了其他人,而后起身去了侯府寻老夫人。
吃了这么大的亏,她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只是刚一出门,便在这里遇到了裴烁,男人稳步朝着这里走来,走近后,她在他脸上还看到了一片青紫的痕迹,瞧着还有些明显,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
“轻也。”
“侯爷来这里,是不想让我去慈安院?”
他来的这么快,想来在公主府发生的一切也传到了他的耳朵中,她动静闹得大,也没想着遮掩隐瞒什么,就是为了给永宁侯府的人看。
“我同你一起去。”
裴烁上前,眼中有几分愧疚,好似自从她嫁给他之后,总是在受委屈,现在还要让她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远桑居的事情,他自然是听说了,这才知道,老夫人怕计划失败,还给她常用的安神香里添了东西。
“不必了侯爷,我去慈安院,是为了同老夫人说,给侯爷纳妾的事情。”
江轻也目光冷冷,越过裴烁离开,既然不想安生过日子,那就谁都别想再过一天太平日子了。
想要孩子,她是绝对不会给裴烁生的,谁爱生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