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他们的喜好,借此要了他们的命。
后来,她吃的便很少,左右喜欢的和不喜欢的,都得一起进了肚子,于是那年,少年第一次翻出宫墙,就是为了给她买她喜欢吃的糕点。
他见不得她委曲求全,可如今她所有的难言之隐都与他有关,这让他如何能不愧疚,不更怜爱她。
江轻也唇边笑意加深,伸手拿起一块荷花酥送进口中,入口轻抿,层层花瓣便像是要融化一般,还是一样的味道,只不过她许久未曾吃过了而已。
“好吃,你竟然还记得。”
她有些感怀,垂眸看着手中的荷花酥,这不仅是一道荷花酥,更是她这么多年来,不能表现出来的偏爱,做了这么多年端庄守礼的永宁侯夫人,她险些要忘了自己也是可以有喜欢的东西。
“那今后,朕还买给阿姐吃。”
萧鹤微出声落下一句,将食盒放到小榻上的小几上,他站起身,同她道别。
江轻也转头看着少年离去的身影,她总觉得他身上背负着许多,无关江山社稷,而是一种不可为任何人道的东西。
那样东西,他甚至都不敢去碰,不能说,不能碰,想必这样东西在他心中定然承载了许多吧。
出了长乐宫,萧鹤微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
“去诏狱。”
三个字冷若寒霜,曹德点头跟在他身后,少年帝王,天潢贵胄,浑身气势当真是可与这日月争辉一般的存在,这是曹德在朝堂之上见到的帝王,而不是在殿
他低头,想起陛下刚登基时,几乎日夜不休的刺杀,眼中也泛起杀意。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敢将手伸到朝堂中,当真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