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来,“太好了,我终于不用再连累大家了。”
“小兰姐姐你说什么呢,你从来都没有拖累过我们啊。”陈草木一本正经地说道。
想说的话被抢了先,江户川柯南也只是笑笑:“对啊,小兰姐姐一直都在保护我们啊。”
毛利小五郎骄傲起来:“那是自然,小兰可是我的女儿!”
毛利兰忍不住笑了起来,抹了把眼泪:“谢谢你们。”
虽然不清楚那三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这来之不易的安全“夜”他们是绝不能浪费的!
队伍再次被分成了与前一夜相同配置的两组三人小队。
在讨论中,心有余悸的六人在选定“夜”间搜索区域的事宜上自然地把第八层排除在外,把选项放到了他们长时间未能顾及到的六、七层上。
陈草木对六层那一堆能看不能吃的食物不是很感兴趣,再加上电影院中存在的变化提醒,便在两个选项中选择了在她印象里空间更加狭窄的七层。
在第二轮投票结束前,他们约定好了在“夜”进入到两小时倒计时时,在五层进行一次汇合的时间。
汇合地点,则在考虑到场景随时可能更新的情况下,定在五层背对电梯,左数第二条街左边一排的最后一家餐饮店内。
一切商量妥当,六人走下电梯,在七层分道扬镳。
黑暗在陈草木带着江户川柯南和茗乐踏入“轻松吧”的大门时,正好降临。
这对魔力充沛的陈草木来说不是大事,比起变成黑白的视觉,她更加在意的是“轻松吧”的巨大变化。
原本狭窄的入口面积扩大了整整三倍,在排除了一起变大的前台和接待区后,剩下的空间足够四个人互不干涉地在这里打上几轮羽毛球。
不止如此,头顶的水晶灯被更换成了三层水晶大吊灯,沙发换成了扶手和靠背边缘有着精美雕花的真皮沙发,茶几上的热水壶不见踪影,变成了与网红打卡店更加适配的上千块一套的法式茶具……
我莫不是走错大门了吧,先前这地方看起来也没有这么有钱啊?
陈草木正怀疑着,视线内便有一束白光打在了她正对面墙壁上挂着的巨大油画上。
油画中的是一名栗色长卷发的少女。她面带微笑,温柔地注视着油画正下方桌子上摆放着的一盆绽放的昙花。
若你再多看两眼其左右,便能看到两边分别挂着“男客请进”“女客请进”牌子的两个入口。
不过陈草木是没这心思的。
她在看到那幅油画的第一眼便晃了神,脚步不自觉靠近,又在半路停下,心底不住地生出阵阵哀伤。
“幸好当时没有摔坏,这手电筒质量可真好。”
光束从油画上移开,茗乐好奇地打量着周围:“而且这里真的好大啊,就像是哪家高级酒店的大厅一样。”
从不明的情绪中抽离,陈草木接她的话道:“是啊,和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江户川柯南动了动茶几上的印着麦穗的茶具,发出叮当脆响。
他说:“我负责沙发这一片。”
茗乐闻言,转了个方向:“那我负责前台。”
陈草木看他们把占了大头的两个区域都选了走,便继续了自己在不自觉中选择的路线,走到油画下。
避开油画中少女的视线,她拨弄几下昙花的花瓣,就摸向花盆里的土壤,手指挖了几下,摸到了一端尖锐的硬物。
有东西。
陈草木把土壤抠开一点,方便自己的手指能够牢牢抓住那东西的一角,便要硬生生都把东西从土里面拔出来。
她这一拔,拔起了一整盆的土,陶瓷花盆更是在这粗暴的动作下差点归西。
她连忙伸手扶了一把花盆,放下土,在确定花、盆、土都各自相安无事后,换了个方法,用双手把土完全挖开后,把那张卡片掏了出来。
把卡片表面的土抹抹干净,她看见了上面显露出的“无权无势”四字。
在黑白灰中看不出卡片的颜色,陈草木转头去找了在翻前台的茗乐借光,看到了她意料之中的白。
这算是给毛利小五郎和夏朗星在卧底投票阶段没有投票权的事做出了个解释。
这一来陈草木没着急走,陪着茗乐在没几样东西的前台翻找了会儿,一无所获。
这边结束,她们便去和江户川柯南一起探索起工程量巨大的接待区。
把沙发坐垫下的缝隙挨个摸过,陈草木没有放过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