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瞻听了我的话,无奈的摇摇头,“这两个小家伙到了一处,估计又会上演争着当兄长的老戏码了。”
“嗯,这样吧,明天我和明月去买些水果,过儿和济都喜欢吃水果。还要买些吴记巧手点心,那里的红豆糕若兰最喜欢了。对了,还要买些西瓜,现在的西瓜还不错,该多买一些招待客人,否则再过些时日就吃不到了……”
“朝云,你说什么?”
子瞻突然表情严肃的打断了我的话,害的我也莫名其妙的跟着紧张了起来。
“我?我说了什么?”我努力的回忆重组刚才自己说过的话,“我说要买些西瓜分给客人吃,还说要买些若兰喜欢的红豆糕……”
“对了,就是这句‘切瓜分客’,哈哈……朝云,你真是我命中的福星。有你在,再难的问题也可以迎刃而解。”
我越听越迷糊,“什么问题呀?很难解开吗?你什么时候遇到的,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子瞻笑着拉起我的手,耐心的为我解释,“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我在前些天接到子由的信,他在信中曾提起过一个无人能解的绝对,‘冻雨洒窗,东两点,西三点。’我这几日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出答案。可是没想到刚才被你说的一句话提醒,我终于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妙解。”
“我的一句话?”我觉得更迷糊了,没想到还有这么神奇的事,“就是那句‘买西瓜分给客人吃’吗?”
“对呀,就是这句最妙。你想想,‘切瓜分客,横七刀,竖八刀。’这不正是个很妙的答案吗?”
看着子瞻一脸的兴奋,我有些无奈,“这个是因为你聪明才能想到答案,与我可没有多大关系,那句话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
“不是啊!”子瞻一本正经的反驳我,“你知道吗,你无心的一句话都能帮我这么大的忙,这就充分证明了咱们是有缘人。”
我被他逗得噗哧一笑,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你呀,真是个天生的乐天派,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的很多想法都很不现实呢?可是没办法,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又天真、又浪漫的人。”
“朝云……”子瞻突然轻轻的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轻柔的低语,“我只想与你和过儿年年有今日,岁岁长相伴……”
虽然我和他已经早就过了新婚时期,可是听着他这样温柔的告白,我的心中依旧难以抑制的涌上酸涩的感动。我吸了吸鼻子,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因为这些年的经历让我明白,哭泣往往使人情绪低落(或更加低落),我实在不喜欢哭泣,即使是因为感动也不例外。我逐渐有些固执的相信,欢笑是可以给人某种力量的。
我挣开子瞻的拥抱,带着调皮的笑容看着他,“知道我的回答是什么吗?”
“是什么?”才子现在已经换上一幅好奇宝宝的可爱表情。
当然,这可爱的表情很快就被我突如其来的热情的吻转变成了意乱情迷……房间外夜凉如水,房间里温暖如春。
杭州,的确是人间的天堂。尽管不是全无烦忧,但这里的山,这里的水,依旧让我们全家着迷不已。欢乐不知时日过……
某天,正当我和子瞻纵情山水之时
“朝云,我在杭州的任期将满,我将要到其他地方任职,我们大概要搬家了。”子瞻抱歉的看着我,言语中透露着些许无奈,“我知道你喜欢杭州的山水,喜欢这里的生活,可是,我没办法给你,恐怕,咱们以后颠沛流离的日子还会有很多。”
“哦?是这样啊。”看着子瞻发紧的眉头,我知道这家伙又在和自己闹别扭了。“那这样吧,既然咱们就要离开了,今天你就陪我好好游玩一下,怎么样?”我拉着他的手,笑咪咪的提出要求。
他自然是不会拒绝的。这个我心里明白得很,此时此刻,他心中充满了对我的歉疚之情,我说什么他都会同意的,典型的补偿心理嘛。
可是,当我们丝毫没有间歇的从西湖的一个角落游览到另一个角落,再到另一个角落……如此往复n次,从清晨走到日落西山,相当有耐心的子瞻终于忍不住提出建议:“看来我依旧低估了你对这里的喜欢程度……不过,今天实在太晚了,你也玩了一天了,一定累了,咱们回去吧,如果你喜欢,我改天再陪你来。”
“不行啦,还没找到怎么能回去呢?”不好,我怎么说出来了?我赶忙捂住嘴,我也知道这是亡羊补牢,可是,这是反射性动作,没法控制嘛。
“找,找什么?”子瞻的额头上似乎落下很多黑线,“你不停的走来走去,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