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却不知,她娇柔喊他的名字时,他最是难耐。如昨晚,如现在。
他极力隐忍,才能忍下想将她禁锢在怀再不让她去看别人的冲动,他已冷眼旁观够了她与卓城。陆明宴视线触及她那诱人的唇,眸光越深越黯,终于微偏下头,轻轻含住。
于望舒其实并不是那么喜欢与人接吻。
就连卓城,也很少。
这种唇齿相交,相濡以沫的感觉,让于望舒感觉过于亲密,她向来不太喜欢。
但陆明宴总是一来就盯准她的唇,昨天夜里如此,昨天清晨如此,今天一来也是如此。
待他够了,终于将她的唇放开。
于望舒才要大吸一口新鲜空气,却忽而由吸气变成了惊呼。
“别……”
她让他来,真的没想过要做别的。
她昨夜已经做够了。
今天身上还疼。
“放心,今天晚上不做。”
嘴上这样说着,行动却与嘴相反,弯下腰,伸手勾住她的腿弯,将她拦腰抱起。
在于望舒的惊呼声中,直接将于望舒抱着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他看着瘦,实则都是肌肉,劲瘦结实。应该是平时都有健身,轻轻松松就将她抱起。
卧室有两个,都关着门。
“你的房间是哪一个?”陆明宴在门前驻停。
于望舒真不习惯让人抱来抱去,何况还是在自己家里,她不是没脚。可是很显然,陆明宴性格强势,并不听她的。
索性破罐子破摔,将头埋在陆明宴怀里,而手,则指向主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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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望舒没想到还可以这样。
陆明宴的确什么都没做,但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于望舒瘫在床上没有力气,目空看着天花板,听从卧室之中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
陆明宴去洗澡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又发展成现在这样,明明在陆明宴来之前,她还想得好好的。
和陆明宴说清楚昨夜那件事,还有什么负责不负责。
既然大家都是第一次,那就扯平了,何来负责一说?
双方开诚布公说清楚,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
可……
想象很顺当,实施起来却困难重重,面目全非。
从陆明宴走进这个房子的那一刻起,一切就开始不对劲了起来。
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就先滚到了床上。
好吧,不是滚。
总之就是越理越乱,乱了套了。
明明她不是喜欢那件事的人,现在却看起来她很急色似的。
不仅享受到了,还哭得很大声。
陆明宴洗澡并不花多长时间,家里以前还有卓城的一些衣物,不过今天统统被于望舒打包快递走,一件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