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秦国的心脏,繁华而喧闹。
长乐路这条最繁华的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更是热闹非凡。
道路的两侧,商铺林立,各色招牌挂满门前,琳琅满目。
丝绸布庄里,各色布匹堆积如山,绣娘们飞针走线,绣出一幅幅精美的图案,出口到世界各地。
铜匠铺中,炉火熊熊,工匠们挥汗如雨,打造出一件件精美的青铜器。药铺里,药香浓郁,药师们细心地调配着各种药材,为病人们解除病痛。
街道两旁的摊贩们,或卖着新鲜的蔬果,或摆着精致的饰品,吸引着过往行人的目光,游走的小贩们,或高声叫卖,或低声细语,与过往的行人讨价还价,声音此起彼伏。
而在这喧嚣中,也不乏那些宁静的角落。
茶馆里,客人们围坐在一起,品着香茗,聊着天南海北的趣事,酒楼中,酒香四溢,食客们觥筹交错,畅谈天下大事。
南来北往的客商络绎不绝,他们或牵着满载货物的驮马,或挑着沉重的担子,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期待。
各国客商的到来,为这条繁华的街道,注入了无尽的活力与生机,同时也暗藏着奸细和阴谋。
可以容四架马车并驾齐驱的马路上,马蹄声声,车轮滚滚,激起一阵阵尘土,一辆华丽的马车车帘随风飘动,露出吕不韦一张冷峻的脸。
马车在食客来酒肆楼前停了下来,吕不韦走下了马车,陈义身穿便服,在门前候着,引他快步走进酒楼。
他们走到了三楼的一间雅室,陈义推开窗户,指着对面的四海丝绸铺,对着吕不韦说:
“吕大人,赵四昨晚从宫中偷偷溜出来,就藏在四海丝绸铺中,店铺老板叫荣益蒲,来自赵国,五十余岁,潜伏在咸阳城已有十年,现已查明,这就是赵国的一个谍报联络站,你看要不要马上行动?”
吕不韦的眼神,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变得更加锐利。
他站在窗前,眺望着对面的四海丝绸铺,那是一家生意兴隆的店铺,在咸阳和各国客商中,颇有名气。
以经营丝绸为掩护,看似普通,秘密从事着地下情报收集工作。
吕不韦微微皱眉,似乎在权衡着行动的利弊。
他在想自己在各国安插间谍的同时,其余各国也和他一样,一刻也没闲着,在咸阳城内,四处刺探情报,不知还有多少个这样秘密的组织。
“赵四的身份确定了吗?”
吕不韦沉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义点头,回答道:
“确定了,赵四是赵国派来的密探,利用赵姬对他的信任,潜伏在她身边,负责打探宫中的情报传。
您昨日抓捕审讯,他买进来的宫女和太监,他害怕暴露,所以化妆逃出宫中,躲在四海丝绸店中,估计随时准备逃回赵国。”
吕不韦转过身,阴沉地盯着陈义:
“赵国近年来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这个谍报联络站的存在,对我们来说是个巨大的威胁,但是,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必须确保一网打尽,不留任何后患。”
“我们什么时候去抓捕?”
陈义深知吕不韦的决断力和智谋,对于接下来的行动充满了信心。
“赵四既然逃到了四海丝绸铺,不要惊动他们,死死的盯住他们,等待时机成熟再行动。”
吕不韦缓缓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是!”
陈义退了下去。
吕不韦在雅室内沉思着。
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而他要做的,就是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找到对手的破绽,一举将其击溃。
夜幕降临,咸阳城的灯火逐渐亮起。
四海丝绸铺内,荣益蒲正在与赵四密谈,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落入了吕不韦的眼线之中。
四海丝绸的密室里,荣益蒲听赵四说,吕不韦在宫中抓捕宫女和太监审问,心中一阵惶恐。
“赵四,如今看来,你已经暴露了,你不应该来这里,”
荣益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他的脸色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凝重。
赵四的脸色苍白,他颤抖着声音说:
“荣掌柜,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宫中已经风声鹤唳,吕不韦那老狐狸手段毒辣,我若不逃,只怕性命难保。”
荣益蒲叹了口气,他知道赵四说的是实话。
作为赵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