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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她重新拿出一张,嘴里默念着超度咒文,符纸点燃后,余茵直接把符扔到红布上面。
李青衫听着她嘴里念一些自己听不明白的咒语,身子微微颤抖,害怕法事会失败,到时候爸妈肯定打死他。
“超度以后,尽快处理了这件东西,它阴气太重,不适合放在家里。”余茵念过驱邪经文,回过头提醒李青衫。
“这是我爷爷的战友送给他的,即便是赝品他也不舍得卖。”李青衫说道这里时,心里对其深信不疑。
徐微影也加入进来吓唬他,“那就没办法。现在我们在京城这边,可以时不时的来帮你驱个邪。如果那天我们走了,这东西没人能制得住。”
李青衫也有这样的担忧,毕竟他也没找到像余茵这样实惠的玄门大师。
“这东西是赝品,肯定卖不了几个钱,而且腿也断了。最主要的是给我爷爷留个念想,不过既然这个东西会害我们全家人,我会早点把它处理了。”
听到处理二字,余茵又提醒他。
“赝品也有研究价值,毁了有点可惜。”
李青衫还以为余茵喜欢:“余大师,这个东西我可以替你留着,改天亲自送到你那儿去。”
“可别,我只想好好的算命赚钱,你们李家的事你们自己内部解决,不用拉上我。”余茵才不想要这种阴邪玩意儿,放屋里岂不是像每天置身冰窖。
等会施完法,她只要给这东西拍几张照,就能知道是否和宋敛的一样,不过这种图案很独特,想找出它出自哪里,恐怕有点难。
红布烧着后,屏风上的异兽不再乱动了,回归原本模样,但周身的黑气越来越浓郁,遮掩了整个瓶身,而且还有婴儿的啼哭声。
他们三个人都听到了,李青衫被吓得靠墙站定,捂着眼睛不敢往这边看。
有件事他没敢告诉余茵,这段时间他们家半夜总会传来婴儿啼哭声,他还去问过爸妈,结果他们好像心虚,不让他把这事说出去。
如果被外人知道,他哥会有性命危险。
单纯的李青衫并没有多想,也谨记爸妈的叮嘱,把这件事咽在肚里。
但他很清楚,这个邪祟是冲哥哥来的,所以哥哥才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