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三天,依然是冬夜的街道上,还是那辆马车,然此刻这马车并未往上次那偏远的院子而去,却是来到了滨洲城盘水路梧桐巷,马车在一家二进的院子门前停了下来。/咸¨鱼/看?书\ ^已/发!布+蕞′芯.章?劫.
乔氏还是那身黑斗篷,不过这次身后除了那车夫还有一个丫鬟,丫鬟亦是一身黑斗篷,车夫提着灯笼,丫鬟托着一个木盒子跟在身后一起走了进去。
三人刚进院子,车夫便把灯笼递给乔氏后退开,丫鬟依然托着木盒跟着乔氏进了后院。
即使夜已深,后院主院的正房灯还在亮着,丫鬟在门外止了步,乔氏接过木盒抬步进了房间。
丫鬟福了福礼,拿着灯笼离开了。
“哎呀,好些日子没来了,可想死我了!”
乔氏刚进去,里面就响起了一道男声,话语极尽轻佻。
“好了,我这不是来了嘛!”
“快过来,让我亲香亲香!唔啊……”
“哎呀……你个死鬼,没个正形!我来是有正事……”
“什么正事也不能大半夜的去办啊,这适合大半夜办的事不就是在床上嘛……”
男人的语气不止轻佻,还非常的放肆,说话期间那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传来。
“哎呀……等等…你等等……”
“等什么呀,快来吧,想死爷我了!”
“嘶啦……”
“哎呀……你轻点,衣裳都被你扯坏了……我待会儿怎么出去见人啊!”
“怕什么,这多刺激!况且这大晚上的你还要去见谁,有我还不够吗?”
“唔……啊……你轻点,我回去总不能不穿衣裳吧……哎呀……”
“啧…啧……”
“唔……好香,还是这么嫩……”
“哎呀……这儿不行,当心留下印子……轻点吖……”
“来吧……我会轻点的……”
“啊……疼!不要在这里……去……去榻上……”
“嘭……”
“嘎吱……嘎吱……”
院子里一棵巨大的松树上两双眼睛无语对视,可又无可奈何!
半个时辰后……
“给我倒杯水……”
女子略显沙哑的声音在室内响了起来。.秒!漳+结.暁!税¨罔? _更?欣,蕞¨全-
树上的两双黑眸互相对视一眼,而后,其中一人伸出一拇指,收回,再伸出一食指,下巴一抬。
对面的那双黑眸主人伸出拇指,弯了弯,而后看对面之人,那人当即飞身而出。
脚尖借力往外一跃,那身黑衣融入夜中,如鬼魅一般飘落于对面的房顶,待站稳,蹲下,后仰,脚一勾挂在檐角的飞角上,腰身一弯,双手一个助力,人已贴在屋檐内,黑眸透过屋舍房檐缝隙看向室内。
乔氏喝过水,放下水杯,开始捡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了起来。
“说吧,找我什么事?”
榻上那男子,还是一身亵衣亵裤的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一手随意的甩动着衣带,衣领敞着,露出精壮的胸膛,姿态慵懒的问着乔氏。`我.地*书·城+ *蕞*辛!蟑′劫+埂`辛-快~
乔氏系好腰封,来到刚进门时带过来的木箱子面前,从里面取出两盒极品血燕。
“你这个月底是不是要送一批物品进医药谷,送的时候把这个一起送过去。”
男子属于粗壮型男子,四十来岁,下巴的左边有一道浅浅的刀疤。
方形脸,眉毛又粗又黑,双眼浑浊却大如牛铃,鼻梁挺鼻头大,嘴唇略薄,身高近五尺五寸,非常魁梧。
“怎么?又给故人带东西啦?”
“嗯,跟之前一样,东西送进去后就不用管了,会有人处理的!”
“这都隔了五六年没送了吧,你那故人还在吗?”
“放心好了,我既然让你送肯定是仔细查探过的。”
男人点点头。
“行吧,送个东西而已,顺手的事,妥妥给你办好了!”
“可别记错了,这可是好东西,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
“不会的,我另外给你放好!”
“那就行,没事我先回去了……”
男子听说她要回去一骨碌爬起来了,一个箭步伸手扯住乔氏的斗篷。
“来都来了,多待一会儿吧……”
“不行!很晚了,最近